这个倒是真,他考他们县理科第,这分放周边几个县合起来都算不错,虽然望水地方小,但也是教育局特地报上去批下来,不过就只有年。
蒋泊锋又问:“剩下你爸肯出?”
谁都知道甘立国不喜欢甘涔这个儿子,不然也不会而再把甘涔踢回老家。
见蒋泊锋不信,甘涔有点心虚,连忙道:“当然…!他已经只管生不管养,现在是给他家祖坟添青烟好事,他能不上杆子干吗…!再说,别人求,还考不上呢…!”
蒋泊锋没说话,大概算是信,已经很晚,他收拾好上床。
【蒋泊锋负责给他喂草喂胡萝卜,穷就穷喂,富就富喂,他负责亲蒋泊锋。】
雨天路不好走,两个人折腾到大半夜才到,房子是间以前大院瓦房。
主屋住着房主,对上年纪老夫妻,东边对门住着两对夫妻带着三个孩子,他们租下西边最小间,每月租金六十。
旧式老院,房间只有四平多大,下雨打在瓦片屋顶上霹雳啪啦,墙根儿挤着张吱呀乱响上下铺。厨房是公共,厕所也在外面,晚上还要打着手电才能去,但这已经蒋泊锋这大半个月以来能找到最好。
他怕甘涔不适应,没想到甘涔路上太困,他直接个倒身躺在蒋泊锋之前收拾差不多床铺上。
甘涔长长舒口气,要糊弄蒋泊锋太不容易,他赶紧转移话题:“哥,租在这里,你光顾着,会不会离你工地很远啊…?”
蒋泊锋现在干工地工期要结束,工头李伟准备带他们去接另外个修路工程,在隔壁县,赚比这里多点,但去就得大半年住在那边,剩甘涔个人。
蒋泊锋算算,工钱虽然是比这边多,但那边人生地不熟,层层扣下来,到他们手上也没剩
“蒋泊锋,快点上来睡觉,那客车要把骨头都快晃散架啦…”
蒋泊锋让他先睡,他把行李放在上铺,刚要把甘涔换洗衣服拿出来,甘涔收拾行李路上就“撑不住”,刚打开,不仅团得乱糟糟衣服连着牙缸直接掉出来,还掉出来张折起来学费通知单。
底下甘涔下醒,暗叫不好,他之前直骗蒋泊锋说学费要交多少还不知道,得等通知,他看着蒋泊锋打开在看,赶紧说:“昨天刚寄过来…!书记说县里有奖学金,能出部分,剩下乔姨给爸写信啦,爸说学费他给出,他过几天就给乔姨寄钱啦…。”
蒋泊锋拿着通知单,学期就要八百块,他问:“县里奖学金多少?”
甘涔说:“二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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