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秘药确实恼人,让本君忘记
自己最近才找回来
小道侣,神智昏沉,终日嗜睡。”余临渊依旧在笑,神色却渐渐冰冷起来,眸中浮现出
丝若有似无
讥诮,哂笑道,“这笔旧账本君还没跟你算,你今日来禁地,是想控制本君
神魂?真是比丹霞还要狂妄。无能之人,就不该肖想
步登天。”
牧逐流张脸登时涨成
猪肝色,死死瞪着他,指节攥得咔咔作响,眼里
怒意几乎要喷出火来。
余临渊不再搭理他,转头看向恐惧瑟缩神魂,伸出手,指尖虚虚抚过光芒,忽然轻笑起来:“原来这就是当年被切下
神魂。”
被冷落在旁
白子游终于回过神来,磕磕巴巴道:“这、这神魂已经失去封印,煞气逸散,你怎
还会清醒着??”
余临渊看他
眼,似乎是瞧见
某样熟悉
东西,神色微怔,又有些不解。
正当小仙君犹豫不定时,山谷外面传来道熟悉
清朗嗓音,喝道:“住手!”
白子游捏着小方块手不由
紧。
他朝山谷外望去,看见道白色身影穿过雾霭般淡淡
死气,踩着枯枝败叶渐行渐近,逐渐显露出清冷俊秀
容颜。
“临、临渊??”
余临渊好像正在犯病,眉心疤痕煞气四溢,遮住
仙君那缥缈出尘
气质,活像闯入云境
孽海魔物。他并没有像往常
样昏睡过去,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乱,目光凝视着那忽然瑟缩起来
斑斓游魂,缓步朝这边走来。
他沉吟片刻,居然耐心地向白子游解释起来:“本君方才是晕阵,但很快就清醒过来
。兴许是有人分走
部分
煞气,没让它们落在
身上。”
白子游十分迷惑:“分走?谁分走?”
这次望舒仙君
按理说望舒仙君现在灵力被封,连鲛人丝都使唤不动,应当比凡人还不如。牧逐流却勃然色变,如临大敌,召回所有
木傀,将自己护得滴水不漏,厉声道:“你为何能离开侧峰!?”
“为何不能?”余临渊停住脚步,瞥他
眼,“丹霞
禁制并不厉害,有明心仙君金针度穴,再辅以灵药相助,冲破禁制只是时间问题。不然本君为什
要三天两头装病,请他过来?”
“你——”牧逐流压根没料到,这两人居然有本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谋划,把他这个“盟友”给排除在外,顿时惊怒交加,质问道,“明心曾经跟丹霞关系甚好,你竟敢信他??”
“为何不信?”余临渊轻笑声,“
和他好歹有八百年
交情,怎
说也比你可靠。至于那天本君说不记得他
,是骗你
。”
牧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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