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错
，你原谅。”
这样心甘情愿哄着
个人
感觉也很新奇。
切都很新奇。
恋爱原来是这样。
鹌鹑也好，扁嘴鸭也好，猫猫狗狗都好。
恋人……这个新奇而亲昵称呼又让不好意思起来。
于是边手足无措，边面红耳赤，看起来大概很像只愚蠢鹌鹑。
不行，怎
这蠢……
周沉是不是瞎眼……
“你在想什？”
“骗子。”用没受伤那只手抓紧他胳膊，还不解气，拿起他手狠狠咬口，“说什永远爱，说什不会再离开半步，骗子。”
周沉莫名被咬声不吭，但表情明显有些发懵。
咬完又开始后悔，好像太用力，牙印好深……
他会不会觉得蛮横……心里担心，又用嘴唇去蹭自己牙印，小声说对不起。
仔细回想他话，这些天疏远和回避突然有解释，反应过来之后，开始自责于自己迟钝。
许吧。
“他和你说什吗？”问。
“没有，看得出来。”周沉说，“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肯让他以身涉险。”
“可是你也来救。”抬头看他，“你说这些，是想把推回到他身边吗？”
周沉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过会儿，他低头看着，说：“不是想，是怕。”
愿意把柔软肚皮翻过来给他看，让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嘴唇，又从鹌鹑变成扁嘴鸭。
还好他只捏下就放开，被这样突如其来亲密举动搞得更加害臊，红着脸个字都说不出来。
偏偏他还那样深地望着，让在他目光里无处可避。
最后，自,bao自弃地重新把头埋回去，说：“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别推开，别不要。”
“去看祁殊，是因为内疚和担心，没有旧情复燃意思。”
倘若今天是周沉前任躺在医院，他每天都去看望，现在恐怕已经醋疯。
不，光是想到“前任”两个字，就酸得要死，刻也忍不下去。
而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可能在吃醋，不主动解释就算，还咬他。
真是糟透……
是个不合格恋人。
“怕你发现，他其实是爱你，甚至愿意为你放弃以前自己，去学着对你好。”
他摸摸鬓角。
“虽然说过不会再放你走，不会再给你自由，但如果你……”
他好像说不下去，于是在心里替他补全剩下半句话。
——如果你想和他重新开始，会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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