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五味杂陈,疲倦地拿过他手里花,说:“先进去,你们聊。”
闻路明抓住手,阻止动作。
听到夏奕轻声笑笑。
“只是想来见您最后面,和您道个别,没有别意思。”他说,“不是所有人都把爱情放在生命首位,还有学业没有完
他早就从车窗里看到和抱花,目光路追随着从花店到车里,拉开车门坐进去,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笑,把花捧到他眼前,说:“送给你。”
闻路明接过,也露出浅浅微笑,问:“今天是什日子?”
“没什日子。”说,“只是想送你花。”
仍旧感到局促,说完后便不敢再直视闻路明眼睛,余光看到他低头看花看很久,轻声说:“谢谢,很喜欢。”
忽然想,以后住院子里也要种些玫瑰,不用很多,够每天送他枝就好。
回家时天色已晚,在外面待整天,已经有些累得撑不住,不算冷天气,穿比平时厚外套,还是薄薄出层虚汗。
医生说化疗开始后免疫力会下降,加上之前熬夜酗酒,身体本就不算很好,以后更要加强锻炼,注意休息,小心感冒。
和闻路明开玩笑说这下真成林黛玉,以后再也不笑书里写得夸张。
闻路明不大高兴地说林黛玉结局凄凉,不要和她比。
他现在比还要迷信,听说这些就变脸。没心没肺地笑着说:“你放心,祸害遗千年,死不。”
们两个牵着手回家,出电梯时和闻路明说回去记得把贝儿玩具收起来,省得明天忘带,他说已经收好。
话音刚落,他目光顿,脸上表情也跟着消失,随着他目光看过去,看到家门口蹲着个人影。
夏奕……?
听到声音夏奕抬起头来,看见们两个,目光暗暗,随后站起身,没有理,直勾勾地看着闻路明问:“您要走吗?”
闻路明没有回答,而是先看眼。
他连听到“死”字都要皱眉头,不轻不重地拍下后脑勺说:“别胡说。”
回家路过街角花店,让闻路明停车,自己下去买束花。老板还认得,笑眯眯地问怎好久没来。搪塞说工作变动,出国待段时间。
“你来晚,今天没有洋桔梗啦。”老板说。
“不要桔梗。”摇摇头,“要玫瑰。”
已经记不清上次傻里傻气地抱着红色玫瑰去见心爱人是什时候,人们赋予这种花太过郑重含义,以至于和闻路明认识到现在,才敢真正送他捧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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