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空陪
去看看婚纱吗？”
“上次订
手袋也到
，顺便去取
下。”
酒劲未消，盯着屏幕看好几秒才看懂这些汉字。
“八字还没撇，现在看婚纱太早吧。”回。
程妤很快回复：“早
手指触摸到闻路明皮肤，划过昨夜那些暧昧痕迹，顺着脖颈和下颌，最终停留在他唇上。闻路明抓住手，亲吻食指指节，轻轻含住吮吸。
他始终注视着，不放过任何个表情，放纵和沉溺都被他看在眼里，变成他眼中燎原欲.火。
新年第轮太阳跃过地平线，同攀到高空还有灵魂。
如果说昨天清醒着感受到那些痛苦和欢愉，那
今天则在混沌中翻涌浮沉，灵魂全然被欲望支配。
听见自己破碎呜咽和喘息，还有无法控制短促尖叫，闻路明声音很近也很远，每次他叫名字，都像过电般浑身酥麻战栗。
“不许耍流氓……”
闻路明说什没太听清，隐约像是“碰你不叫耍流氓”。
不乐意，按住他问：“那什叫耍流氓？”
哪怕醉成这样，还是能感受到闻路明目光深深凝望着，他吻上来，扣着下巴迫使张嘴，暧昧湿热气息在空气中涌动，吻很久他才放开，说：“这样才算。”
眼睛由于他亲吻蒙上层水汽，嘴巴也被亲得湿润。看着闻路明，用脚尖去勾他小腿，目光落在他不近人情针织衫前襟，伸手去够。
整整天，都没有清醒过。
手机直在响，每年这天要回复无数新年问候，但今天眼也不想看，任由它在枕头下嗡鸣，把那些来自城市喧嚣吵嚷关在扁扁方盒里。
天快黑时迷迷糊糊睡会儿，睁眼没看到闻路明，便想先去洗个澡。手机从枕头下面跑到床头柜上，顺手拿起看眼，发现它被闻路明设置成静音。
通知栏最上方有几条程妤消息和两个未接电话：
“言乔，新年快乐。”
“言乔……”闻路明出声警告。
“新年第天……”抬眼与他对视，看见闻路明眼里克制欲望，“不要吗？”
酒精使语速变得很慢，不知死活地挑衅他，说：“还是说……昨天累夜，今天不行……”
这次闻路明没再与废话，把将掀倒在床上倾身而上，笼罩在自己身下。他幽幽地盯着，目光仿若今夜守着篝火高大猎犬。
“你说得对，不只有痛……”醉眼朦胧，声音也变得粘稠，“但痛也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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