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嘟囔着说句什,舒襄听不清,于是语气更加不好,“能不能把你发音好好练练,给你每天留作业完成吗?不是说没事别烦吗?”
“襄啊,你什时候回来?”
这回舒襄听清,他哼声,“有屁快放,知道你也不可能想。”
“那个……家里剩吃不多。”
“给叔打电话,让他明天给你送点儿。”
足足从天刚亮练到如今星星都已经出来大半晌,舒襄随便在门边找个台阶坐下,只手把刚刚喝完瓶子捏到奇形怪状,另只手从口袋中掏烟。
太阳穴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涨,抽两口烟果然缓解些,这才感觉浑身从麻木中恢复许多,与此同时也感觉腿上蚊子包更痒。
他边抽烟边挠蚊子包,简直是爽翻天,抽烟抽到半处,棚内又钻出两个人,舒襄推推眼镜,发现其中个人是石蔚,另外个,估计是他助理。
他们应该也看到舒襄,所以走得远些,走到棵大树下面在说些什,舒襄又猛抽口烟,然后直勾勾地盯过去。
不去搭讪,不代表他连看都不敢看,长得好看人本来就是要给人欣赏。更何况那棵树也很好看,路灯透过树叶缝隙会打出些斑驳好看树影,再映到他身上,使他整个人轮廓都暖融融发着光。
“还有,家里停电……你快回来,不会交电费。”
“去你妈,你不会交电费,你自己住那久你怎活?”
“不是没钱吗,房子给你,什都给你……”
“也没钱,谁有钱你找谁去。”
“你信不信明天就去告你不赡养?”
舒襄刚刚彩排时候石蔚其实直都在,坐在下面玩手机,全程也没听到他讲上几句话,倒是把他第二天要表演歌唱遍,全开麦,果然是很好听。
舒襄看会儿,发现他们应该是要走,接他们回酒店专车也很快停过来,助理帮石蔚拉开门,舒襄明明看到他已经抬起只脚,眼看着就要钻进车子里,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回头。
心脏猛地漏跳派,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分毫,舒襄眼睛眨都不眨,他知道石蔚应该看就是他,可能是疑惑,也可能是戒备,再或者是警告,但是无所谓,舒襄差点被手中燃到尽头香烟烫个激灵,这关他屁事呢。
慌忙把烟头掐灭,手机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来,是他爸,舒襄边在心里骂边按接通,再抬头时,石蔚人已经看不到。
“什事啊?”舒襄语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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