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姜准单方面撞他,舒襄好好地下楼梯,姜准便从他身后撞上去,撞得他半边肩膀生疼,舒襄“草”已经到嘴边,扭头看是姜准,又生生地把这两个字憋回去。
姜准当然是故意,他看眼舒襄,吐两个字出来,可是舒襄右耳朵自从被沈之森他爸扇过之后就始终听不太清,略显疑惑地回看过去,姜准又重新说遍,这回舒襄听清,说是“骚货”。
舒襄不想惹他,想绕过去但姜准先他步堵住他去路,舒襄往左他往左,舒襄往右他也跟着往右,虽然姜准是消瘦很多,但是那副宽大骨架把舒襄完全挡住还是没有丝毫问题。
两个人都顶着巨大黑眼圈,如果舒襄看起来像个吸血鬼话那姜准就像个索命鬼,他也真动手把舒襄按在楼梯另侧墙壁上。
“想骂就快点。”舒襄木然地看着身边不停经过同学,他只是希望姜准速战速决,能用语言
,舒襄也不必和姜准抬头不见低头见,考不上研对姜准打击应该是十分大,连后期上课也不积极,有次居然连着旷周课。
听说姜准还抑郁,他寝室人现在见他都躲着他,这还是钱征偷偷告诉舒襄,也就只有他这个傻蛋认为舒襄能解开姜准心里结。
但是舒襄自顾不暇,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模样,但其实痛苦到整夜整夜睡不着,他自以为往事已经翻篇,但依旧是痛苦,所以他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他也抑郁,还让他吃药。
吃个球药,总之他现在还没有要死心思,真要有想死那天,吃药也晚。
好死不死,他和姜准毕业论文还分在同个小组,这东西实在没办法,十人小组,是按学号分,姜准在头,舒襄在末,多个号都分不到组去。
所以还是得见,得参加小组讨论,得起给导师看稿,舒襄每次见到姜准都觉得这人好像是瘦得厉害,就剩下副空空荡荡大骨架,如果现在再打架话,姜准还未必打得过他。
姜准也不说话,每次来就阴森森地往角落里面坐,舒襄占据另方角落,散会之后,如果姜准先走,那舒襄便捱到最后。
如果不在意周围人暧昧眼光话,也算是平安无事搞完毕业论文,等到领毕业证,这个学校舒襄就不必再来。
没有什值得留恋地方,就连毕业照舒襄都没有去拍,因为身上还有处分没消,所以学位证也不会有他。
没有他自然也不会有姜准,也真是狭路相逢,在学校最后天舒襄还和姜准撞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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