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舒襄
“你喜欢就好。”
舒襄心头
动，上前半步拉住
沈之森
胳膊，沈之森略有些疑惑地皱眉头，嘴角却有丝笑意，“怎
？”
“没什。”舒襄知道这段时间痛苦失眠根源，半来自姜准，另半还是来自沈之森，有些话也是不吐不快，“那什，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时间还不太晚，街头也略有些嘈杂，实在不是个适合敞开心扉好地方，沈之森让他到车里说，但他却执拗地站在路边要把这些话给讲完。
沈之森笑容敛住，看着舒襄习惯性地用手撸头发，可是头发太短，撸个寂寞，他只能挠挠后脑勺，“之前
确实太任性，给你添不少麻烦，多话就不说，反正错都在，也谢谢你还认这个兄弟，嗯，就这些……”
怎剪，沈之森直接替他回答，“不用剪太短，稍微修修，刘海不挡眼睛就好。”
“不不不。”舒襄急忙打断他话，“随便剪，剪得越短越好，后面头发也尽量往上推推，大夏天，头发长太热。”
理发师嘴上应着，但却没有立即行动，而是扭头看向沈之森，像是在征求他意见。
这使得舒襄感到气闷，简直想要张口骂人，沈之森笑下，“随便他吧。”然后便是朝着门边走，“去外面抽根烟。”
这个自认为很会察言观色理发师，居然还趁着沈之森出去空档悄悄问他，“帅哥，他是你男朋友吧？”
舒襄相信自己没有词不达意，沈之森却晃神，“小襄，是谁跟你说些什吗？”
“没。”
“知道。”沈之森很快回过神来，“没怪过你，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
沈之森说得仓促，舒襄尬笑着缓和气氛，“沈之森，下辈子你干脆当亲哥得，那估计也没那多烂事。”
沈之森表情甚至称不上愉悦，虽说声音还是娓娓道来，“下辈子再说下辈子事。”
舒襄忍又忍，“你哪只眼看出他是男朋友？”
“抱歉，是腐眼看人基……”理发师小声嘀咕，“不是就不是，那凶干嘛……”
剪个头发倒剪出肚子气，虽然理发师手艺是还不错，充分应他要求，剪短同时还要看起来阳刚。
其实就是稍长些毛寸，沈之森在外面抽完烟之后便没有再进来，等到舒襄出去才看向他认真打量会儿，然后不咸不淡地评价句，“也还行。”
也还行就是不好看，可是现如今舒襄倒也没有必要再按照沈之森审美去打扮自己，他嗤声，“觉得挺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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