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去。”
挂电话,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别把中看不中用华丽手枪去调查局——反正在门口也会被卸掉。
这里*员仍是副装腔作势精英做派,拿捏着既不把惹毛又能摆架子微妙尺度,看着都觉得累。
枯坐宿,天明时终于又接到程副官来电,他声音略显疲惫,说裴昀被调查局人带走。
想到段弘说过话,心里升起股不祥预感。
“为什?”问。
“说是和个叛变间谍有关,具体无权得知。”程副官叹口气,“裴处目前人在调查局,已经被看管起来。
“裴部长呢?”
出任务吗……
特工失联是常事,但不知道为什,这次总觉得不太对。
想起昨天说最后句话,到底没有打开追踪定位去查裴昀在哪。
是绝对不会反省,裴昀更不会。们两个除信息素绝配,连臭脾气都如出辙。
之前在特别行动处时候,同事们将和裴昀日常对话总结为以下几句:
据说平时不太生病人反而更容易突然被病魔击垮。
躺在床上,思考自己抵抗力太强是不是也不太好,怎生病就像是要命样。
头疼,浑身都疼,感冒药退烧药止痛药吃大把,除让头脑昏沉外没有任何作用。
怀疑这是从前做那些抗药性训练副作用,于是又多吃倍药,还是没什好转。
所幸头晕到定程度,终于睡着。
“大选将近,裴老为避嫌,把自己派去空军基地视察。”
所以昨晚电话接不通,应该是被调查局屏蔽信号。裴昀那个驴脾气,怎可能老老实实配合那帮眼睛长在天灵盖上探员?
很怕他个不爽掀桌子,顺便巴掌拍掉调查局局长假发,那样话国安局和国调局梁子就结大。
“你现在在哪?”问。
“调查局二楼会客厅。”程副官答。
裴昀:听。
:不听。
裴昀:不听就滚。
:滚,拜拜。
其实直都算是个理智人,遇到裴昀才变得叛逆。谁让他太欠揍,如果可以话,更想直接动手。
这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时外面天是黑,捞起手机看眼才知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深夜,睡三十多个小时。
手机里塞满程副官未接来电。
拨回去,那边竟然不在服务区。
窗外云层低而厚重,藏住星星月亮。
通话记录里排红点令感到丝焦虑,纠结很久,拨裴昀号码,同样不在服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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