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走过零点,林雾秋拥抱着,在耳边说“新年快乐”。裙子和丝袜还好好穿在身上,隐藏在布料下身体却已经狼狈不堪。他松开手,像没有骨头样软软地倒在床上,裙子铺开,变成朵层层叠叠花。
“给……”转过头,胳膊无力地伸向床头,“烟……”
已经很久没有吸烟。但是现在,如果不能立刻得到尼古丁抚慰,想会死。
宋
不知道宋禹川和林雾秋之间发生什,今天回来后,他们好像达成种奇怪默契。
靠在宋禹川怀里,狐狸尾巴被扔在边。他炽热胸膛贴着单薄后背,像头源源不断散发着热量野兽,烫得浑身发热。
林雾秋站在面前,抓起头发,迫使抬头。他手缓缓抚摸脸颊,擦去脸上泪痕,低声说:“又哭,好可怜。”
但他语气,点都没有可怜意思。
微微张开嘴巴,无意识地伸出小截舌尖,渴望林雾秋给个安慰吻。他垂眸欣赏失神样子,很久,终于如所愿,低头含住嘴唇,舌头卷进来,和勾缠在起。
宋禹川和林雾秋回来时,弓着背躺在床上,双眼失神,身体微微颤抖。刚才开门声惊吓到,让不小心失控,现在整个人仍处在种白茫茫眩晕中。
攥紧裙摆,无意识地回头,看到不久前屏幕里两个人出现在眼前,不知道为什,身体忽然产生种莫名紧张。
宋禹川摘下自己羊绒格子围巾和黑色皮革手套丢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掀开裙子看眼,眼睛里浮现出抹幽幽光。
在他身后,林雾秋不紧不慢地推推眼镜,微笑着说:“看来们不在时候,宝贝自己玩得很开心。”
也许因为今天要见家长,林雾秋戴副斯文金边眼镜,居高临下看时,透着股隐隐危险和压迫。
林雾秋唇舌柔软而湿热,极尽暧昧地舔吻口腔每寸,却在最沉溺其中时候离开:
“宝贝,要不要别?”
睁开眼睛,隔着层雾蒙蒙水汽,抬手轻轻拉住林雾秋衬衫下摆:“要……”晓萤蒸呖
……
这场狐狸与猎人角色扮演游戏持续很久。
“不,没有……”
半句话被宋禹川动作打断,他拿起尾巴,端详似不轻不重拽拽。
“呜……”
“别害怕,没有怪你。”林雾秋弯腰握住脚踝,似乎对白丝很感兴趣,指尖轻轻拈起那片薄薄布料,“但是翎翎,想不想玩点更好玩?”
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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