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对普普通通甚至还有点瑕疵金属耳夹吗?开始怀疑自己赚不到钱,是因为和有钱人口味出现偏差。
“现在真很好奇,究竟是谁审美这……独特。”看着时教授,面色复杂。
时教授保持着他从前做艺术品商人职业操守,说:“抱歉,不能说。”
“好吧。”没有犹豫很久,果断做出选择,“那给他吧。”
跟钱没有仇,何况这种小玩意三天就能做个,以后有是机会送林雾秋。
把围巾拉下来点,说:“感冒没好,抱歉。”
时教授还没说什,他那个年轻男朋友伸手在他身前拦下,淡淡地说:“小心传染。”
“……”
对雄性动物这种圈地护食行为向难以理解,也不明白他们敌意从何而来。天地良心,并不想对时教授怎样。
时教授不露声色地把拦在身前手拿开,对说:“吃药不见好话,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病好几天,以至于周末去找时教授时候,不得不把自己裹成只密不透风粽子。
坐电车到咖啡厅,迎面碰见那个讨厌老板,他上下打量眼,问:“躲债呢?”
懒得理他,问:“时教授在吗?”
“在里面。”他说。说完不忘又警告句:“谈事情就谈事情,别动手动脚。”
叹口气,“你知道你现在像什吗?”
“他什时候要?”问。
“这个随你,等这个月展览结束,或者明天,都可以。”时教授答。
个刚毕业小艺术家,本科毕设卖出六位数欧元高价,是
觉得自己单纯是因为那天吹风吹,无奈笑笑说:“没关系,只是体质不太好。”
时教授男朋友咂咂舌,意有所指地说:“体虚啊……”
心里默默翻个白眼,岔开话题问时教授:“那天发烧不太清醒,忘自己有没有说想要留下那对鲸鱼骨架。”
“有。不过……”时教授看起来有些为难,微微蹙起眉头,说:“买家说很喜欢那件作品,愿意付双倍价格。”
很喜欢……那件作品?
“什?”flower
“像黑社会。”
进去里面,周末客人比平时多点,时教授坐在角落沙发看书,旁边坐着他另个男朋友。不知道该怎界定他们三个人之间关系,想想也许只能称作三口之家。
走过去坐在他们对面,说:“时教授。”
两人同时抬头,看见毛线帽子和围巾都愣下。大半张脸藏在围巾里,只露双眼睛在外面,时教授不确定地问:“小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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