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射出来火星子落在男人脸上。
男人被烫个激灵,叫起来,“哎呦喂
他们所处木屋空间不大,由棕榈树干围成个方形,七八平米大小,挤许多人,整个剧组都集中在起。
炉火中央,男人横躺在羊齿植物铺成席子上,使得本就狭小空间更加拥挤。
男人拥有蒙古人种长相,身材魁梧宽厚,是剧组特意找来扮演印第安人演员,换上当地服饰后,几乎和当地人没什区别。
因为印第安人长相,与亚洲人颇为相近。
男人大腿和股沟处分别受箭伤,空气中弥漫血腥味浓烈。
主演陈葭止不住地发抖,带着哭腔问:“真假,赵鑫鑫,你别吓。”
宋郁皱皱眉,眼皮掀起,淡淡地看眼赵鑫鑫。
都这种时候,还扯些有没。
赵鑫鑫感受到导演投来光压,缩缩脖子,“假假,是向导不想让们招惹印第安人,故意编。”
毕竟那是个完全不同文明,野性而危险,不能用他们以往社会经历去判断,能不接触最好不接触。
箭从窗户射进来——
伴随女人惊呼,苍鹰羽毛做箭尾装饰上下晃动。
木屋外,充斥印第安人愤怒喊声,用听不懂部落语言。
漆黑丛林里,火光隐约可见,好像随时要把剧组营地把火烧。
宋郁靠在角落里,眼睫颤颤。
他脸扭曲成团,时不时发出痛苦嘶鸣,让本就紧张气氛更加窒息。
宋郁听得烦躁,心里压着股火,她拔出插进树干里箭。
箭头是削得很薄木头,扎进树干很深,留下道明显口子。
很难想象不依靠金属,印第安人能把支木箭做那具有杀伤力。
她握住箭,食指抵在尖锐箭矢上摩挲两下,然后将箭扔进火堆。
陈葭不信,反而更加害怕,“如果是假,为什向导自己偷跑?”
“”宋郁抬手,细白腕子盖住眼睛,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
她走到陈葭身边,轻声安抚道:“没事。”
女人声音低缓,像是提琴般,温柔而清冷,因为夜深缘故,带些微哑。
陈葭对上她眸子,干净澄澈,仿佛古井无澜,能安抚人心。
箭就扎在离她不远墙上。
周围光线昏暗,将她侧脸阴影勾勒更深,看不清表情。
室内环境压抑,时不时有低声窃语传入耳。
“这帮印第安人是疯吧,犯得着那夸张吗?”
“你以为呢。之前听向导说,咱们住这个废弃农场,农场主就是被印第安人在夜里给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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