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说话，没有注意到郁霜已经起床下楼
。
他站在不远处
房门口，穿着睡衣和兔耳朵拖鞋，呆呆地看着前面背影。看
会儿，默默垂下眼帘，转身回到房子里。
——早该知道是这样，不知道自己为什
还存有丝不切实际期望。
院子里玩耍弟弟最先发现郁霜，扔下皮球嗷呜声跑过来。
“你能不能让郁霜去上学？”
这句话问出口，空气凝固瞬。
周慕予脸色沉沉，转过头，语气平静：“为什？”
周书熠硬着头皮说：“他辛辛苦苦上这久课，要是最后没去上大学，这些课不都白上？”
周慕予盯着周书熠眼睛，半晌，冷声轻笑：“你以为
让你给他上课，是为让他去上学？”
周书熠这几天往周慕予家跑得很勤，他没有再提自己要走事，仍旧像往常那样陪郁霜玩、给郁霜上课。
某天上午周书熠过来，郁霜还在楼上睡觉，原因没有别，——周慕予昨晚不做人，把郁霜折腾到天快亮，周书熠来之前，他才刚睡着没多久。
弟弟带着妹妹在院子里小花园扑蝴蝶，周书熠和周慕予坐在长椅上晒太阳。周慕予今天没有工作安排，端杯咖啡慢悠悠地喝，身上还穿着昨晚睡衣，副吃饱喝足闲适样子。
“你是不是快要过生日？”想起什，周慕予忽然问。
周书熠正专心致志看两只宠物玩闹，闻言回过神：“啊？哦，是，下个月。”
“唉，你去哪？”
周书熠随着弟弟动静转身，周慕予也起回头，两人看见郁霜，均是怔。
郁霜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弯腰接住跑来弟弟，露出个温柔微笑：“今天好早。”
弟弟不知道发生什，只知道傻笑着摇尾巴：“嗷呜
周书熠愣住，没有听懂。
“打发时间罢，上课或者逛街买包没什差别。”周慕予淡淡地说，“可以为哄他开心让他去学这些没用东西，但是不代表同意他真离开去上学。”
“你怎可以这想？他是人，他有上学权利！”
比起周书熠情绪激动，周慕予仍然是平静：“你快要十八岁，怎还这幼稚？他是有上学权利没错，但首先他是养，所以他要听。”
“你，你不讲道理！”
“想要什礼物？”
“……也没什特别想要。”
叔侄俩很久没有坐在起聊天，说完这句，各自无话。
周书熠余光瞥眼楼上，想想问：“有个不算愿望愿望，你能答应？”
“你先说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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