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熠说干就干，中午吃完饭休息
会儿便拉着郁霜看各个学校
网站，出于某种私心，第个看是自己准备去学校。
他边看边讲，郁霜听得投入，时不时问几个问题，周书熠极有耐心，比当初自己择校还要认真。
两个人从中午看到傍晚，郁霜已经对大学专业和课程有大概解，心里也隐约出现些方向。
天快黑时候，郁霜接到周慕予电话。
“喂？”他声音贯温软，“先生。”
周书熠甚至不愿意用“包养”来形容周慕予和郁霜之间关系，郁霜就是郁霜，不是任何人养宠物。
“你要不要喝饮料？”郁霜问。
“哦，好，谢谢。”周书熠转移话题，“对，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学什
？”
“以后，大学吗？”郁霜想想，“还没有，
不知道自己适合学什。你呢？”
周书熠耸耸肩：“学金融。”
身强力壮，折腾到凌晨还能早起去赶飞机。
周慕予今天要出个短差，去另个城市看块地，般来说他会在那边过夜，但今天出门时候，他跟郁霜说晚上会赶回来。
打第四个哈欠时候，郁霜被周书熠抓到。
“今天休息天吧。”周书熠无奈又气闷，“你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
“对不起……”
“吃饭没？”周慕予问。
郁霜抬头看眼挂钟，已经六点，不好意思地说：“还没有。在和书熠看学校，忘时间。”
电话里出现两秒明显停顿，周慕予语气如常，
周书熠很早就知道自己以后要继承家业，除非周慕予再从哪变出个孩子。
郁霜认真地思索下，说：“好像没有特别擅长科目，也没有很想学东西。”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自己没有方向话，帮你整理份各个学校专业介绍。”周书熠说。
“那太麻烦你……”
“不麻烦，随手事。”
郁霜小声道歉，用手背揉揉自己眼睛。他低头合上书本，弯腰时领口下露出片清晰红痕。周书熠看到，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你……”周书熠想想，问，“最近身体好点吗？”
郁霜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周书熠会儿，像是想到什，脸上慢慢浮现抹薄红：“嗯。”
气氛忽然变得有点尴尬，周书熠想到郁霜年纪，又想到之前听说有关谭律明事。也就是说，郁霜在比他大两岁时候，就已经和谭律明上过床。
可是他看起来总有种未经世事干净，令人无法把他和任何低俗词语联想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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