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段珣低声说：“
害怕，知寒。”“害怕你答应贺霆，害怕你喜欢别人。但是没有权利限制你
自由。这段时间，每
天都很想你，想得快要疯
。”
酒精让段珣变得坦诚，也让他难以自控，他把沈知寒紧紧按进怀里，恨不得嵌入自己血肉。
沈知寒本能地微微挣扎，然而只发出个字音，便被段珣低头吻住。
“哥……唔……”
这次亲吻更加潮湿汹涌，像海浪席卷而来。沈知寒被吻得心惊，无意识地抓紧段珣后背衣服，仰起头露出自己脆弱喉结。
段珣瞳孔骤然紧缩。
第次亲吻，沈知寒笨拙而生涩。他不敢看段珣，干脆闭上眼睛，仅凭本能亲近，像只不谙世事小动物。
而下秒，段珣捧起他脸，低头深深地吻住他。
唇舌交融那瞬，沈知寒想到世界上所有美好事物，比如蝴蝶翅膀、雨后花园、海边落日、阳光下积雪、甜糖、热巧克力……加在起不及段珣吻。
段珣吻得小心而珍重，像忠诚骑士亲吻自己心爱公主，只手缓缓抚摸沈知寒脸颊，另只手托着他后背蝴蝶骨，每个动作都诉说着珍惜和喜欢。
段珣带沈知寒回到自己房间，路紧紧牵着沈知寒手。
上次在这里，他亲自把沈知寒送回去，第二天面对是空空荡荡没有沈知寒家。
这次他关上房门，将沈知寒紧紧拥进怀里，闭上眼睛，失而复得喜悦令他忍不住浑身发颤。
——是他知寒。
他知寒说喜欢他。
“段珣……哥哥……呜……”
黑暗中段珣呼吸炽热而沉重，像熊熊燃烧火把炙烤着沈知寒。
沈知寒浑身发烫，皮肤透出
沈知寒莫名眼眶发热，在段珣亲吻中落下眼泪。
他知道，等待这天不只有骑士。
“喜欢你。”段珣吻掉沈知寒眼角泪水，声音低沉沙哑，“很喜欢很喜欢你，全世界最喜欢你。”
听到这句回应，沈知寒忐忑不安心终于落回原处。
段珣喝很多酒，浑身都是淡淡酒味，还有点不易察觉烟草味，沈知寒看着他，小声问：“你还没有告诉，为什
喝这多酒。”
“为什不答应，”沈知寒被段珣沉默地拥抱着，忍不住轻声问，“你不喜欢吗？”
段珣摇头，将沈知寒抱得更紧：“只是觉得，好像不该这容易。”
容易吗……
迈出这步，是沈知寒经历过最难事情。
他轻轻挣开段珣，对视许久，小心翼翼地凑上去，用自己嘴唇碰到段珣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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