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没轻没重,会弄痛的。”
段珣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却仿佛带着某种压抑的暗涌。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摸到沈知寒的小腹,轻轻按了按:“这里不舒服吗?”
沈知寒咬紧嘴唇摇头:“不是……再往下,往下一点。”
于是段珣的手掌听话地向下:“这里?”
猝不及防被碰到,沈知寒浑身一激灵,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啊……”
沈知寒抬起头,对上段珣深深凝望自己的目光。
他明明都快要碰到了,为什么段珣又来阻扰他……
沈知寒鼻子一酸,气得快要掉下眼泪:“你放开,放开我……”
段珣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呵斥不成,沈知寒转为低低的哀求:“哥哥,放开我,我好难受……”
酒精令他的身体变得柔软,仅仅只是这样的触碰,他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哥……”
“好一点了吗?”
大脑中最后残存的理智告诉沈知寒这样做不对,但身体的本能却拼命拉着他往段珣手里送。
沈知寒拱了拱腰,终于被欲望战胜羞耻心,一把抓住段珣的手臂,轻声呜咽:“哥哥……帮帮我。”
段珣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依然没有放开沈知寒。
他看着沈知寒的眼睛,低声问:“哪里不舒服?”
沈知寒虽然醉了,但还存有一丝本能的羞耻心,抿紧嘴唇不肯回答。
段珣垂眸,目光落在沈知寒扭动不安的腰肢:“需要我帮你吗?”
“我,我不用你帮,我自己可以,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