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韵愣愣神:“什叫……他是你?”
“弟弟也好,别也好。总之,他是。”段珣字句地说,表情和语气没有任何玩笑意味,“不会允许任何人把他从身边带走,也不会离开他。”
汤韵目光沉下来:“你说‘任何人’,包括和你爸爸吗?”
半晌,段珣不容置否地回答:“包括。”
汤韵原本以为她可以慢慢劝说段珣,但是距离上次那场谈话过去段时间,段珣态度反而更坚决。
“小珣。”
汤韵不知道什时候从楼上下来,来到段珣身边。
“知寒睡吗?”
段珣转过身,藏起眼中情绪:“嗯,已经睡。”
“你……”汤韵脸上出现几分犹豫,“不要在外面站太久。夜里风大,当心着凉。”
沈知寒睡着后,段珣离开他房间,个人在二楼露台站很久。
夜风寒凉,他只穿件衬衫,外套落在沈知寒房间,不知道被丢到哪里。
深思熟虑后讲那句话,现在想来仍有些冲动。
段珣原本不打算告诉沈知寒,他所有藤蔓般疯狂滋生占有欲,就该隐藏在黑暗里,永远不被沈知寒发现。
但无论是父母接连撞破还是今天这场违背他本意相亲,亦或是沈知寒对他婚姻表现出抗拒和不安,还有某处虎视眈眈第三个人,都逼迫着他像圈地动物那样将沈知寒死死护在自己臂膀之间,不许任何人产生拆散他们意图。
她开始后悔撞破这层窗户纸,如果她什都不知道,现在家四口说不定还和以前样其乐融融。
段珣看出汤韵想什,说:“您现在开始装作什都不知道,其实也不晚。”他转过身,望着远处漆黑夜空,目光也如夜色般深沉。“是同时拥有两个孩子
“知道。”
母子二人沉默半晌,汤韵叹口气,说:“你跟妈妈说实话,你对知寒,到底是什感情?”
段珣想想,问:“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汤韵时语塞。
段珣转过头,看着汤韵眼睛,说:“他是。”
段珣闭闭眼睛,想起沈知寒在他怀中安然入睡样子,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心里又产生许多不计后果念头。
比如把沈知寒藏起来。比如私奔。
比如在与世隔绝地方建造座华丽城堡,让小公主在那里无忧无虑地度过生,不需要其他人,只要他们两个。
但是童话故事里将公主关起来人往往没有好下场,好比建造高塔女巫,等到真正王子出现,长发公主还是会选择离开。
段珣想着,没有注意到身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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