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组宣传图放进这周会员周刊里。”段珣吩咐完,对程景文说,“那颗黄钻你去谈,先不出面。”
程景文立马会意:“懂,晾几天再说。”
粉钻比黄钻值钱得多,超过10克拉艳彩粉钻轻轻松松就能上亿。乾元不缺高级珠宝,段珣准备好好晾晾那位出尔反尔黄钻卖家。
“对,今年征集怎样?”段珣问。
“初筛已经结束,们专家和鉴定师正在评估鉴定,下周三之前可以给你份清单。”程景文答。
“他们想靠这颗黄钻撑场子呢。”程景文面露鄙夷,“别东西给他就给他,但是们很久没遇到更好黄钻,这颗让出去,下颗还不知道在哪儿。”
段珣放下茶杯:“不让。为什让?”
“打听过,他们之前几次截胡不是给卖家抬高估价和起拍价,就是自降佣金,这两点对们都不适用。”赵溪说。
暗抬估价是万不可能,乾元树大招风,这搞纯属自坏名声。
自降佣金也行不通,同样体量拍品乾元有太多,又不是几个亿字画,颗黄钻还不值得他们厚此薄彼。
程景文对段珣说老地方是上次见面那间茶室,段珣不喜欢喝咖啡,平时约人谈事大多是在这里。
服务生领他到熟悉包间,除程景文,包间里还有上次带段珣和沈知寒看预展那位珠宝总监。
“你这几天干嘛去,到处找不到人。”进门程景文就抱怨道。
“回乡下看爷爷奶奶。”段珣回答。
“这次这久啊。”
“嗯。”段珣点点头,“辛苦你盯紧点。”
程景
之所以不愿意让,还是程景文说那个理由,乾元需要这颗黄钻丰富自己成交记录。
“卖家那边怎说?”段珣问。
赵溪答:“没给准话,不过透露有几家拍卖行在跟她沟通,所以她需要多考虑下。”
段珣点点头,话锋转:“记得还有颗14克拉粉钻,定下来吗?”
“杜太太那颗吗,那颗没问题,杜太太是们老朋友。”
“嗯。”段珣进来坐下,对对面两人点点头,开门见山问,“电话里说那颗黄钻怎?”
“原本已经谈好,卖家突然改口,说要再考虑下。们猜是琅盛人又来截胡。”程景文旁边珠宝总监赵溪说。
琅盛是另家专做珠宝玉石拍卖公司,年轻资历浅,总爱搞些挖墙脚歪门邪道。
同样事之前就发生过几次,乾元家大业大不缺那件两件,便直没跟他们计较。
“个亿黄钻,他们吃得下?”段珣端起茶杯,淡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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