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柯眼。严柯心领神会点点头,随即他翻身下马将另匹马上萧翎拉下来,然后扯着他衣襟向前。
走几步之后,两人来到块大石头旁边。正当萧翎不明所以时,严柯指着石头道:“王铁牛死在这里,他身上中八箭。”
“王铁牛你还记得吗?他是个子不高益州人,张口就是妈卖批。他骂天骂地骂娘可是从来没骂过你句不好,听说你被困住,他主动对主帅请缨要来救你。可是他就死在这里,从战马上摔下来摔在这块大石头上,直到死他眼睛都没合上。”
石头颜色斑驳,似乎还残留着暗褐色血渍。萧翎身体猛地抖,他嘴唇翕动,眼眶猛地红。
严柯并不打算放过他,他拽着萧翎向前走。然而萧翎无比抗拒,向前走几步后他停下脚步不肯前行。严柯冷笑声,韩进和王春发二人上前架起他向前拖行。
这次他们停在片碎石滩上:“这里躺着韩继军。你还记得他吗?为你挡过刀老韩,为救你,他胸口留条尺长伤疤。你还记得他红缨枪吗?你来看看,这里就是红缨枪折断地方。老韩脑袋就是在这里被辽夏畜生砍断!”
萧翎双手捂着耳朵,他痛苦地哀嚎着:“别说,别说……”
严柯虎目含泪,他抬手将没有落下泪擦去:“不,就要说!在这里折损两员之后,兄弟们没有停下脚步,他们依然向着里面冲。他们怕你陷入敌人围剿,怕晚步去,你会受伤。他们为你舍生忘死,可是你呢?你出卖他们!你让辽夏人埋伏在这里,你看着你敌人屠杀你兄弟!”
颜惜宁眼眶红红地看向夹石谷,他仿佛听到厮杀声,眼前出现炽翎军将士们在鼓中惨遭屠杀场面。姬松伸手拍拍颜惜宁肩膀,他转身对严柯他们道:“带他进谷,告诉他们剩下兄弟是怎没。”
当韩进他们拖着萧翎向着山谷步步逼近时,萧翎终于绷不住,他声音沙哑泪流满面:“他答应不会伤兄弟们性命,他说只要让你吃个败仗受点小伤,朝中局势就会变。他骗,他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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