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颜惜宁继续分析道:“如果你再给*员补课,个*员收两百个铜板,平昌城现在大大小小*员大几百,就算你年只能给两百个*员补课……”
乌朱语调上扬兴奋不已:“四十两!”四十两是什概念,那就是四十两银子,加上做官学夫子收入,年就有四十六两银子。
用不两年年,他就能买下套好院子,并且凑齐迎娶阿茵聘礼……乌朱手中土疙瘩写得越来越快,眼中光越来越亮。
大鱼上钩,颜惜宁眉眼弯弯:“怎样?你愿不愿意做官学夫子?”
乌朱猛地抬头:“做做!颜惜宁,谢谢你。你不但救,还给找这好差事。”这好差事放眼整个平昌城都是数数二。
就是自由。如今们凉州百废待兴,好多文官空有理论,你若是有空可以开个辅导班,会鼓励凉州*员到你这里来补课……”
乌朱被颜惜宁忽悠得愣愣,不过他听明白:“懂,就是让教人学术算是吗?这个容易。”作为辽夏大儒,乌朱学子遍布周边好几个国家,他有丰富教学经验。
说干就干,颜惜宁领着乌朱直奔官学而去。此时正是孩童们上课时间,朗朗读书声穿过院墙飘到大街上。进官学中转圈后,乌朱对里面环境万分满意:“是个好地方。”
小是小些,但是满是书卷香气,是他喜欢环境和氛围。不过还有个重要问题:夫子束脩高吗?
乌朱迟疑道:“若是人也就罢,阿茵身份你也是知道。虽然不能让她过先前日子,可也不能苦着她。”
乌朱深知,要不是因为颜惜宁,他不可能有这个机会。于是他摸摸自己衣兜:“为表达感谢,请你吃冰酪。”
颜惜宁爱吃冰酪,在都城时只要他带着术算题去找他,他总会带自己去小店点上壶冰酪。然而这个季节凉州已经没冰酪,于是乌朱改口道:“们去吃杏仁露。”
颜惜宁丢掉手中土疙
颜惜宁听就乐:“你同来。”
青天白日之下,颜惜宁拉着乌朱两蹲在官学外长街上。这两手里抓着土疙瘩在青石板上涂涂画画。颜惜宁分析道:“在官学做夫子每月薪资有五百个铜板,年就有……”
乌朱舔舔干裂嘴唇有些心动:“六两!”
要知道平昌城县官年俸禄不过十两银子,做夫子能有六两银子,已经不少。
颜惜宁点点头:“是啊,虽然这些薪资和你之前待遇没办法比,但是平昌城房价便宜物价低,六两可以买三间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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