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屿总是把“想你”、“想见你”、“喜欢你”这些话说得很坦诚。
说不触动是假,微微垂下眼帘,说:“昨天刚在电话里见过。”
“那不样。”沈南屿用嘴唇贴贴额头,说:“电话里只能看,但现在能拥
“真吗……”他深深看眼,然后抬起下巴吻。
时隔多日第二次接吻,沈南屿还是紧张而生涩,好像嘴唇是某种柔软食物,需要小心翼翼地对待才能品尝到美味。
闭上眼睛享受他亲吻,因为盗窃案带来坏心情也扫而空。
过很久沈南屿放开,额头抵着额头,问:“在忙什?”
和他简单说画廊失窃事,沈南屿想想,说:“别担心,那条路上监控很多,定能追回。”
下午律师过来见公司法务部人,没有去。
流年不利,名下间规模不算大画廊昨晚失窃,丢两幅很贵重画,下午律师过来时候刚好接到警察问询电话,等和那边谈完,助理说法务部同事已经接待律师,便没有中途再去打扰。
过大概个小时,办公室外有人敲门,以为是助理,说声“进”,外面却没有动静。
几秒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只好放下手里事情去开门,刚把门拉开半条缝,还没反应过来什,外面人忽然闪身进来,手反推上门,手搂住肩,原地转过半圈把按在墙上,随后道人影倾身而上,耳边传来熟悉声音:“时鹭……”
沈南屿。
“嗯,”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你知道画廊位置吗?”
失窃画廊规模很小,盈利也不多,自己经营也不太上心,回国之后甚至只去过次。
沈南屿愣下,不太自然地说:“有个同学很喜欢画画,之前和他起去逛过,没想到画廊是你。”
“唔……”没多想,问:“陈律师呢,事情谈完吗?”
“谈完,陈律师已经回去,想见你,就没有和他起。”
他身上依旧是干净温暖皂角香,说话时吐息拂过脸颊,痒痒。眨眨眼睛,渐渐看清近在眼前张脸。皮肤白净,五官动人,还是很好看。
“好想你。”沈南屿将拥入怀中,紧紧抱住说。
他声音里有想念,还有点点难言委屈,“为什躲在办公室,不想见吗?”
抬手轻轻拍拍他后背,说:“在忙工作,没有躲你。”
听说人在初次恋爱时总会患得患失,还好沈南屿不是无理取闹人,否则可能真不知道该怎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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