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过去,酒量还是没有长进。
“之珩,”撑着椅子站起来,慢悠悠地说:“去洗个澡。”
“怎这快就醉。”傅之珩又无奈又好笑,走过来把把拦腰抱起,说:“带你去,小心别摔。”
“嗯……”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抱着他脖子,闷闷地说:“你给倒太多。”
傅之珩扑哧声,“怪。”
不会承认自己脸红,怪只怪烛光太热。
傅之珩做很多菜,还拿出酒柜里存很久白葡萄酒,螃蟹性寒,他说胃不好,要配点酒喝。
“什时候胃不好?”问。
“去年肠胃炎忘吗?”他用手指点点脑门,“是谁在医院挂水挂周?”
时语塞,半晌无奈反驳说:“那是因为过敏。”
对上目光,怔下,缓缓开口说:“你这看……”
“嗯?”
“会想吻你。”
他说到做到,倾身越过桌面,抬起下巴吻进来。
昏暗烛火和灯光中,仰头和傅之珩接吻,他知道怎样让放松,也知道怎样让获得温存快乐,闭上眼睛,渐渐坠入他温柔陷阱,不过是短短分钟吻,却让周围空气都变得潮湿暧昧起来。
双脚腾空更加给种漂浮在云里感觉,直到被放进浴缸,才仿佛重新回到地面。
接着水漫上来,又从地面到海里。
酒精总是让很容易困倦,热气蒸腾中,微微眯起眼睛,靠在浴缸边缘假寐。
傅之珩帮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又拿来干净睡衣放在旁边,摸摸
“不管,你每次生病瘦圈,别人不心疼心疼。”傅之珩说。
他边说边帮剥螃蟹,先用锤子敲松蟹壳,再用剪刀剪掉蟹腿,取出里面蟹肉放进碗里,手法很是熟练。
今天蜡烛是清甜浆果香,傅之珩放音乐也轻松自在,边吃螃蟹边看落地窗外升上来满月,多日忙碌和疲惫扫而空,只剩下舒适和惬意。
不知不觉喝两杯葡萄酒,靠在椅子上,摆摆手说:“吃饱。”
窗外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笼罩着层雾蒙蒙光辉,眼前也好像起雾,看什都朦朦胧胧。
傅之珩放开,低低地说:“宝贝,你好甜。”
睁开眼睛,对上他专注目光。
“也好香。也好漂亮。”傅之珩捧着脸说,“对不起,太词穷,看到你总是只想到漂亮。”
他这说,不免脸热,避开他目光,垂下眼帘眨眨眼睛。
耳边傅之珩低低笑,“脸红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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