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看过去,说:“你同学叫你。”
沈南屿看着我,目光温和静谧,问:“要去坐坐吗?”
我回头看向远处的傅之珩,他已经绑好了吊床,正在架遮阳伞。这种工作对他来说毫不费力,周航站在旁边,甚至帮不上什么忙。
我收回目光,说:“我也该回去了。”
沈南屿没有强求,依旧保持着温柔浅淡的微笑,“那,可以的话晚上一起玩。”
上一层金光的黑色发梢。
沈南屿也看到了我,微微一怔,随后唇角浮现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向我招了招手。
他和同伴说了什么,然后抬脚向这边走来,好像全然忘记了昨天晚上的对话一样,走到我面前自然地问:“你也出来玩吗?”
“嗯,”我回头看了一眼,“和朋友们来露营,你呢?”
“我也是。”他微微一笑,“刚好今天休息,昨天进警察局的同学说想出来晒晒太阳去去霉气。”
“嗯,”我点点头,“晚点见。”
说起这个,我打量他一眼,问:“你的伤怎么样了,没事吧?”
说完才注意到他左脸颧骨有一道很淡的青痕,大概就是昨天撞的。
“没事。”沈南屿微笑摇了摇头,“只是一点小伤。”
他今天穿得简单,白色T恤和浅色牛仔裤,微笑起来有种青草般的少年气,连脸上的伤痕都变得恰到好处。
“南屿!”身后有声音传来,“这投影好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