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动了动鼻子，“没闻出来。”
韩清明白了他一眼，“我不跟alpha说。”他转过来问沈旭，“阳阳你闻闻？”
沈旭闻到了一点酒味，但韩清明要他闻信息素，他说：“我闻不到。”
“啊？”韩清明似乎十分不解，看向秦霄，想要确认什么，秦霄有些烦躁，“他是beta。”
他看了一眼沈旭，对韩清明说：“你别告诉我妈。”
学长姓韩，叫韩清明，说话做事都很周到，给沈旭介绍菜单，告诉他什么菜好吃，沈旭很快忘了刚才那一点点怪异的感觉。
点完菜，韩清明出去了一趟，秦霄问沈旭：“你的颈环呢？”
“没戴。”
“戴上吧。”秦霄说。
沈旭随意地点头，忽然皱了一下眉，“你是不是吸烟了啊？”
等到送梯子的人到时，沈旭出了一身汗，脸上还黏了猫毛。
沈旭狼狈地下树来，树下送梯子过来的学长，给了他一块手帕，现在用纸巾那么方便，沈旭身边没有用手帕的人，也没收过别人的手帕，下意识摇头拒绝。
“不用还。”
沉静的嗓音仿佛一下子把人从喧闹的尘世中拉出来，沈旭回神的时候已经接了手帕，送手帕的人已经提着梯子走了。
不算轻的梯子，他单手拎着也不见费力。
韩清明当即点头，“你放心。”
秦霄舒展了眉目，问沈旭：“晚上要不要去看烟花？”
韩清明拆台，“阳阳你可别被他骗了，现在出去看烟花晚上肯定来不及赶回来的，要在外面住，有些人啊，司马昭之心。”
秦霄笑骂：“别把我
“很明显吗？”秦霄低头闻了一下自己，“这都被你闻出来了？”
沈旭默默离他远了一点，秦霄气笑了，指了指他，“你说说你这鼻子，信息素闻不到，闻烟味倒是挺灵。”
沈旭喝了刚才韩清明推荐的柠檬水，酸得皱鼻子，把水杯推到一边，没什么所谓地，“我本来就闻不到。”
秦霄靠在椅背上，点点自己，“你要不要再闻闻有没有别人的香水味？”
沈旭正要说话，韩清明又进来了。他皱着眉头，十分不快的样子，“秦霄你有没有带阻隔喷雾，刚刚撞到个喝醉酒的alpha，我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
四个人的宿舍只安排了三个人，除了沈旭，另外两个都是澜城本地的人，当晚都不在宿舍住，傍晚秦霄打了电话来，喊他去吃饭。
沈旭到了才发现秦霄还带了个朋友过来，秦霄说：“这是我同系学长。”
学长说：“你就是阳阳吧，经常听到秦霄提起你。”
沈旭有点奇怪，因为他的语气，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