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被章洐抱在怀里,又揉又捏,徐岑安脸上发烫,又不敢下狠手推人。章洐见怀里人没有反抗,胆子大起来,熟悉地要去亲徐岑安耳朵。
“你伤还没好啊,干嘛呢。”徐岑安抖着声音按住章洐作乱手,“你现在身上不疼?”不是这个人天天说自己哪里都疼,需要抱着他才能勉强睡着吗?
喘着粗气章洐脸都憋红,他气闷地摔回枕头上,无比悔恨自己为留徐岑安陪他,装柔弱装过头。过会儿,机智章总又转回身去跟徐岑安咬耳朵,“安安,这着吧,不动,你动就好。”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徐岑安,没忍住舔舔嘴
章洐躺在自家柔软大床上,翻着朋友圈达人王导发庆功宴剧照。奇怪,他老婆又不在,许知野怎还混在里头,就是脸色僵硬,笑不出来,副被绑架样子。
再仔细看,揽着许知野不是剧里那个男二吗,名字他没记住,只记得年纪很小。开始选本子时候,为杜绝后患,章总要求是对手演员不能跟徐岑安有亲密戏份,这怎亲密到许知野身上去?
哦豁,章总发现不得东西。这个演员有前途,得加钱。
没等他得意完,刚结束心理咨询徐岑安开门走进来。
连日疲惫和心绪起伏,让徐岑安食欲不振,人也蔫蔫提不起精神,给章洐担心坏。章洐联系人,找个据说预约排到明年心理医生插个队,把人请上门来给徐岑安疏导疏导。
前几日他边哭边拉着徐岑安手不放,定要徐岑安陪他回家,不然他肯定会头痛晕厥,死在家里无人知晓。他沉浸在孤独终老悲伤里哭得把鼻涕把泪,没有发现其他人也进病房,给来找景医生符总看好大笑话。
想到这里,章洐又有点脸红,很快他就把这点丢脸尴尬抛诸脑后。管他呢,徐岑安跟他回家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章洐又期待地拍拍床边,示意徐岑安陪他躺会儿,“安安,累坏吧,快来歇歇。”
徐岑安点也不累,他最近什也没干,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有阿姨。章洐也不用他帮忙干什,原来动不动就爱使唤人章总展现出惊人毅力和自理能力。他瘸着个腿,弯着腰努力给自己洗头,边眨巴着进眼睛水,边善解人意地跟徐岑安说:“你去吧,你去庆功宴吧,不要管死活。”
真很让人无语,个人怎能撞个头就完完全全转性子?徐岑安有心想在下次心理咨询时候问问医生,章洐这种情况是不是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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