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很想配合警方
调查，但无论是个人账户还是公司账户，都很少盘查过问。”
“如果警方对于个人财产或者公司财产有什
疑问，请宋队长先去联系律师，让他来配合你调查好吗？”
站在玻璃后面乔缓听着林向楠直到现在为止还在维护着路立清那
套说辞，乔缓不免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悲。
但是，这却不是他为
挽留自己所爱东西而去伤害其他本不应该牵扯进这件事情人理由。
乔缓接过身旁警员递过来耳机，对宋队长轻声说道。
乔缓想起叶未之前给他提供那些线索，捏捏眉心。
“要不让去试试吧，好像知道怎才能撬开他嘴。”
＊
“你为什会选择和路立清合作？”
“你为什要找人刺激凌楫？！把你知道东西都给交代出来！”
父子俩立即收敛神色，逐帧翻看起审问录像。
几个小时匆匆而过，父子二人还都站着看，几乎没有移动。
直到最后帧画面播放完，二人才齐揉揉酸疼脖子，交换个眼神。
乔缓难掩神色中失落，问道：“这看来，林向楠这边似乎没有交代出什有用消息来？”
乔棠叹气：“没有。”
头来。”
乔棠露出个早有准备自信微笑。
“你这胡编乱造话他也能信？！”
乔缓对这漏洞百出话嗤之以鼻。
“当时表达主要精神是，她以后跳广场舞时候可以直接用你们歌。”
“宋叔，他女儿相关数据现在还握在路立清手里。”
声色俱厉宋队长重重拍桌子，连在桌上录音用仪器都跟着他动作狠狠抖三抖。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
林向楠表现依旧从容，点有用消息都不肯交代出来。
老宋眉毛立，“这是最后次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你不要不珍惜这个机会。”
林向楠却摆出副无辜表情。
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什，“只不过林向楠被抓到局里来时候，正好回来。”
乔缓警觉：“怎？”
乔棠：“林向楠扭过头来看眼，眼神有点不大对劲。”
“他……猜到？”
乔棠摇摇头，“暂时还不能确定。”
“所以她不但相信，就连总跟着她起跳舞那些人也都天天夸她基因好呢。”
“……老狐狸。”
乔缓不由得赞颂声他父母般配。
失去王牌，他只好默默端起浓茶狠狠吨口。
二人又聊几句，负责整理录像干警才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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