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没经验,直接把碘酒擦到伤口上,疼得嘶声,眼泪下就下来。
他放下碘酒,拿手机查下,发现擦碘酒倒是没错,只是擦完之后,需要用酒精脱碘。
景眠按照指示,从医药箱又找到小瓶酒精。
除膝盖,景眠脱下衣服查看,发现还有前臂,手肘,唇角……这显然算是场小型车祸。
景眠擦好药后,直接把脏校服换下来,他不知道洗衣机按钮如何调试,于是只好去水池,用手洗。
李乔接近临产期,丝动静都会醒,如果回家太晚,保姆很可能不会开门。
旁边家长显然愣住,只好帮少年把自行车扶起来,目送景眠走远。
出现在家门口时候,景眠袖子蹭破,校服看上去狼狈脏乱,少年唇角也有丝裂口,渗出血滴。
恰巧此时,景国振正忙着和保姆扶面色痛苦李乔去医院,景父和他擦肩而过,只看他眼,留下句话:
“再在外面打架,以后就别回家。”
阿姨把衣服洗完,晾上,动作利落地收拾屋子,她给景眠买回来小盆栽浇水,又给小两口做顿丰盛家常菜。
吃饭时候,女人夹好多肉在景眠碗里,叠成小山堆,甚至在盛饭前,景眠还被阿姨帮着卷袖子,露出白皙手腕。
景眠涌上无措,显然是第次体会到这种程度关切。
现代化冷调住宅,出现这位慈祥亲切女人,气氛也变得热络起来。
其实景眠在高中搬去学校住宿前,直都在家里住,景国振家也请过保姆,家里却保持着淡漠冷清,大概没建立联系,更不会产生温度。
做好这切后,景眠回到卧室,把今天作业写完。
李乔他们去医院之后,就直没有消息,大概就算生
随后大门砰得声,被关上。
景眠没来得及解释。
但看着空荡荡家,他忽然觉得,似乎又不用解释。
景眠背着书包上楼,跑到卧室,从床下翻出医疗箱,用棉签沾碘酒,卷上裤脚,露出受伤膝盖。
血柱顺着小腿留下,已经干涸。
那个阶段,司机被景国振叫去,随时为李乔即将到来预产期做准备,景眠放学正赶上车流高峰期,打不到车,般会选择骑自行车或坐公交回家。
记得有次放学,景眠骑自行车,刚出校门,就和辆迎面而来摩托相撞。
视野倾倒颠覆后,他被周围陌生家长扶起来,问他有没有事,用不用去医院?
景眠自己站起身,忍着疼,拍拍校服。
他摇下头,说医院检查慢,可能需要等到深夜,时间可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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