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潭坐在云泥对面
位置，他脸上伤在这样热闹环境还挺扎眼，好几个人从旁边路过都盯着他看。
云泥注意到他可能
李清潭笑着“啊”
声。
蒋予甩开他胳膊，“你去找学姐，
跟着去干嘛，傻逼吗，上赶着去吃狗粮。”
“你不是吗？”
“……”
蒋予骂骂咧咧跟着李清潭去烧烤摊，眼尖看见坐在云泥对面女生，“那也是学姐？”
他又笑。
云泥不知道他总是在笑什
，正好老板过来送烤串，和方淼对下数目，李清潭听见声音，问：“你在外面？”
她说是。
李清潭又问她要地址，说要过来。
云泥捂着听筒问方淼意见，她大咧咧，
副来者是客模样，“可以啊，让他们来吧。”
刚放下，手机又亮，弹出通电话。
她接起来。
李清潭那边有点吵，过几秒才听见他说话：“学姐。”
云泥应声，谁也没说话。
过几秒，她问：“你事情解决怎样？”
才想起来什，伸手从包里翻出手机，下午和晚上都在考试，她直没看手机。
这会打开，都是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
她删掉那些推销电话和垃圾短信，看见李清潭在五点钟和六点钟半打来两通电话。
还有QQ上他发来三条消息-
学姐，下午放学有空吗？-
“是啊。”
“还算你有点良心，没让个人。”
李清潭推着蒋予过去，方淼踢下云泥脚，“小学弟来。”
她放下水杯抬头，他们俩已经走到跟前，蒋予举起爪子动两下，“学姐们好。”
方淼笑着应声，看起来很受用。
“那你来吧。”
……
今晚是圣诞，蒋予觉得不能这把时间荒废，非拉着李清潭出来吃饭，在店里遇到其他班朋友，块拼桌。
本来吃得好好，他非要走，还死拽着他起。
“干嘛啊？这不是吃挺好吗？”蒋予丢掉没来得及撒手根筷子，看他那归心似箭模样，心里猜个百八十：“学姐找你？”
“差不多吧，交给专业人士去处理，应该过几天会有结果。”他像是笑：“本来下午想找你吃饭，没想到你直在考试。”
云泥“啊”声，手指无意识扣着桌角，“快期末，最近考试比较多。”
“没事。”听筒里又沉默几秒，他声音低低：“昨天……你给发消息看见。”
“知道。”
“……”
学姐？
第三条隔四十多分钟-
你考完告诉声。
云泥回条-
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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