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生话音刚落,声沉稳中年音接道:“跟专机回去。”
盛怀松大步走过来,身后跟着列卫兵
“至于切除,代价太大,不是首选方案,而且等级越高,身体对腺体依赖度越强,谁也不知道如果切除S级alpha腺体,病人自身会发生什。”
“没有任何现存案例,专家组无法做出决断,如果病人家属在,或许可以拿个主意。”
“病人家属…”纪戎重复着这四个字,面色沉重。
姚琛泽血亲,还有谁需要通知?
母亲和姐姐已经不在人世,父亲是死敌,是凶手。
“脱离生命危险吗?”手术室灯灭,纪戎站起身。
有盛怀松坐镇,那边对孟昭获审理照常进行,纪萧二人便跟着救护车,将姚琛泽送来宿城城南第四军医院。
“还没有,狙击枪子弹威力太大,整个颈后腺呈撕裂性损伤,们做简单外伤处理和急救,情况复杂,这边手术条件实在有限。”姜医生摘口罩,眉头不展。
“他信息素在体内乱窜,身体各项指标都突破阈值,病人度呼吸停止,没有生命体征,们都以为没救。”
“对于个持续高速运转顶级发动机而言,控制器突然失灵,是件很恐怖事情。”
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是李济航,李副官抖着手说做不主,说外祖父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
姜医生又叹口气,有些感慨,“也是幸好艾尔诺抑制他等级,对信息素失控有定缓解作用,否则真就直接没命。”
萧远岱性子急,只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忙,“叹气没用啊,那现在怎办?干等吗?”
“已经联系首都最好腺体医院,那边设备先进,医生经验也更足,还在等回复,看是那边过来还是们把人送过去。”
“不知道搬移过程会不会有突发情况,真就要看病人本身意志力。”
说起这个,姜医生还有些后怕。
姜愿是第四军医院附属腺体研究所所长,也是纪戎在军校室友,萧远岱在首都住院时他去探视过,和当时住在隔壁姚琛泽有过几面之缘。
他早就接到消息,说今天会有突发情况,已经提前预备着救护车,没想到受伤是这位。
萧远岱听就急,语速很快,“腺体损坏要修复,要切除,怎会没有办法,等级无所谓,保住命最要紧。”
姜医生点点头,“你说得对,可目前这两条路都没办法走,们在他体内检测出抑制类药物,血液检测数据不准确,无法把握实际情况,修复条件这边也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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