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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琛泽没回别墅,除出任务,向是左寒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他开车去江陵庄园,慢吞吞
“没想着用力。”他小声辩解,又觉得实在没什说服力。
左寒垂着眼睛,脚点到地上,要去够自己拖鞋。
“天都黑,你别出去。”姚琛泽半弯下腰,托着他冰凉脚心,态度强硬地把他重新裹在被子里。
左寒又怕热身体又虚,病房里开冷空调,晚上睡觉还是要盖被子。
“你不想看见,出去就好。”姚琛泽声音发紧。
刚摆上花瓶掉到地下,左寒被吓得肩膀哆嗦,接着感到出离愤怒。
“你现在发脾气开始摔东西?”他满脸不可置信,脸颊连着脖子气得通红。
姚琛泽慌,赶忙解释,“不是…不小心碰到。”
左寒声不吭,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刚有动作,手腕就被大力抓住。
“你刚刚闭着眼睛没看见,真不是故意,它没放稳。”姚琛泽百口莫辩,他不会哄人,急出头汗。
左寒回病房就掀开被子背对着人躺下,句话都不说。
“什时候说过你是废物?”姚琛泽绕过床尾,伸手去扯盖到左寒脸上被子。
这评价太卑微,也离大少爷认知太远,明明直珍之重之地当做宝贝,好像连带着他心意也被侮辱到。
薄红眼皮耷拉下来,里头情绪变得不可琢磨。
“这些东西需要说吗?”左寒觉得很没意思。
话虽如此,他却没走,蹲下身将碎瓷片细细收拾起来,怕左寒踩到脚。
又安静片刻,刻意放轻脚步声继而响起。
姚琛泽真出门去。
房间里空荡荡,点声音都没有。
架没吵出个所以然,伤身体破针也白打,左寒横竖睡不着,心口有股气堵着,个人捂着胃打夜嗝。
其实以前左寒不难哄,今天是头回发大脾气,还格外不配合。
着急,手下就用不小劲儿,左寒没忍住痛呼声。
姚琛泽赶忙松开手。
细细手腕上圈由白渐红指痕,很明显地盖在两道旧伤疤上。
姚琛泽下愣住,心里忽然阵抽痛,继而有股没由来无力感充斥着胸腔。
姚琛泽顺嘴接句,“那就是你自己瞎想。”
左寒点点头,闭上眼睛闷声认同,“行。”
这下是真伤心。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姚琛泽心里着急,想去推推左寒肩膀。
下不小心,胳膊肘不知道撞到床头柜上什东西,“咣当”声,瓷器碎裂声音乍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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