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李济航走进来,他规规矩矩敬礼,“报告,少将,五连山禁区里钛矿矿口,调查
脑子清醒片刻,姚琛泽有点难受,眼睛湿,委屈地偏头蹭蹭枕头。
隔日大早,天还没亮,姚琛泽就披着晨光出门。
陶谦已经被成功控制住,关在废旧钢铁厂里,他亲自去审。
调查组即将撤离,是林邱意思,这事直没有进展,抵抗派给不小压力。
趁着姚青禁足令还没解,还能诈诈这位陶副官。
然而身边alpha睡得跟猪样,动也不动。
再推,还是不动。
两秒后,姚琛泽甚至开始打呼。
越听越烦,气得要死,实在不想再和这人睡起,左寒从被子里伸出只腿,用点力,想把姚琛泽踹下去。
然而alpha太壮实,这脚没踹动,倒是把人弄醒。
温度照顾他身体不好,并没有调得太低。
浑身燥热难忍,又裹在被子里,左寒难耐地动动。
或许是因为斜府街那段经历,在他固有思想里,这种事并不高尚,身体会有欲望,甚至算是难堪且羞耻。
更不要说他自己提出来想做,那是决计做不到。
姚琛泽对他过度保护还体现在床事上。
S极alpha精神力太过强悍,陶谦被压得直不起身来,直跪在地上,个上午过去,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样,晕又晕不过去,年过半百老副官痛苦得直喘气。
姚琛泽明显不大高兴,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翻着报告。
“兔死狗烹,他把所有事都推到你身上,你确定你想好,要替他把牢底坐穿?”
陶谦咬紧牙关,依旧不松口。
“你这种忠心是从何而来?”姚琛泽实在不解。
“怎。”姚琛泽哑着不甚清醒嗓子,迷迷瞪瞪压过来。
本来就热得睡不着,又被紧紧搂进暖烘烘怀抱,左寒开始奋力挣扎。
姚琛泽只好松点力道,由着他转过身去,重新背对着自己。
“怎天天不高兴。”大少爷想不明白。
“看见你就烦。”左寒下定决心,今天再不跟姚琛泽说话。
其实很舒服,他点也不讨厌。
许医生说过,正是因为身份地位和成长背景差距太大,他们对同件事会很自然地呈现不同看法,沟通是必不可少,可以减少很多矛盾。
在昏暗灯光里认真思考片刻,左寒静静回过头,用目光描摹着姚琛泽俊朗睡颜。
不管他如何撅着屁股不理人,姚琛泽睡觉时永远是面对着他。
又做会儿心理建设,他用手推推姚琛泽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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