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只是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他并不是个可以比肩而立伴侣。
“你想见陈斯奕?确实也有事找他,中部联盟没找到和你适配腺体,他直在其他联盟帮忙留意着。”
“之前联系不上,不知道现在什情况,问问他具体什时候回来。”姚琛泽不是个喜欢抱着手机发信息人,当即直起身拨电话出去。
左寒用力掐掐掌心,偏过头静静打量着姚琛泽冷硬侧脸,光影明暗之下,切都显得若即若离。
大费周章给他换腺体意义是什?他实在想不出来,又懒得去分辩。
他向爱发呆,姚琛泽没在意,只觉得和左寒呆在起这刻,不上不下心脏终于归位。紧绷精神松下来,疲惫感如乌云蔽日,沉沉压过来。
他索性将脑袋靠过去,也沉沉压在左寒肩上。
姚琛泽最近几年易感期都是在观星楼度过,这回他配合着注射最新研制高浓度抑制剂,这段时间精神力直被维持在可控范围内,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主要是希望以后易感期可以不用再来这个破地方度过。
又被那个不苟言笑主理研究员抽去大管腺液做研究,此时姚琛泽只觉得身心俱疲。
发个呆功夫,姚琛泽架已经吵完。
车门重新关上,林娴慈终于避让开,娇小身影很快被甩到后面。
“那是林邱女儿,以前在这边……”姚琛泽想解释下两人关系,但左寒并不想听,也毫不在意。
“感觉许久不见陈医生。”他打断姚琛泽话,甚至主动关心起别人。
说是陈斯奕,确实有好几年没见。
——
“不是什,成人礼,你还不去?”左寒说这句话
易感期十天假还剩三天,终于可以回家抱着左寒美美睡大觉,想到这里,原先那点不快立即消失。
忽然听身侧人轻声自言自语,“真优秀啊。”
没头没尾,不知道在说谁,姚琛泽不解,“什?”
“没什。”左寒神色淡淡,不再说话。
他那张厌世中带点风情脸上向挂着副懒散表情,似乎对什都无所谓。
姚琛泽不知怎,心里憋股气,蹙着眉不想说话。
就算不会吃醋,也应该好奇下吧?
也就安静两秒,他开口道:“哦,陈斯奕去年就申请离开观星楼,最近和爱人起在北部联盟吧,那边年后出战乱,他俩做国际医生去。”
“应该快回来吧。”
左寒转头看着车玻璃外城市渐起霓虹灯,好像只是随口问,并没有把姚琛泽回答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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