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咬住牙攒点力气,用力将姚琛泽推开。
想出是出,死沉死沉地压着他,又总撅着个臭嘴要亲他。
烦得想死。
这件事又惹左寒生气,本是打定主意这几天都不再搭理这个神经病,可听着耳边急促
多奇怪,仿佛是他臆想出来错觉。
频繁事会让左寒精疲力尽,所以他会在指针过十二点时被放下睡觉。
今日姚琛泽结束后格外意犹未尽,又似乎有些失眠。
在左寒几乎要进入梦乡时,他暖烘烘大掌伸过来,将左寒手捉过去,握住精神抖擞证明。
手心烫,左寒不适地动动。
玻璃花房里烂掉花根已经被清理干净,新种子放在亚麻袋里摆在旁。
晚饭后,两人散着步,姚琛泽信誓旦旦,“这次肯定能种出来。”
左寒没应声,并不想再折腾。
姚琛泽似乎在懊恼他种不出花来这件事,并将这个结果揽到自己身上。
“左寒,你穿裙子好看。”姚琛泽又突然夸起来。
“晚上想吃什?”
“脱衣服有点冻着吧,就说得保暖,回家让徐师傅给你炖点暖汤喝。”
“今天累不累。”
回家路上,姚琛泽连问几个问题。
左寒趴在玻璃窗边往外看,只留给他个后脑勺,不理人。
“你先睡,,会儿就好。”姚琛泽嗓音暗哑。
半个小时前姚琛泽逼着他再说遍。
彼时左寒已经临近释放,时间不明白为什姚琛泽忽然停下来。
“说什?”他整个人不受控地细细发着抖。
“说,是你谁?”
“怎都好看。”他补充。
左寒常有这样无法招架时候,他应对方式就是皱着眉简单回句,“别烦。”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无意中习得什蛊惑人心技巧,否则为什姚琛泽会这样眸色深深,带着满心满眼爱意地看着他。
他像被种在玻璃花房里花,原本只是颗普通种子,并不会长出多好春色。
然而姚琛泽却要强词夺理说这是最好春色。
发型师给他打理遍头发,细软发丝上喷着发胶,凑近闻带着点清淡人工花香味。
姚琛泽不满意这种味道,更不满意左寒沉默,他固执地伸手过去整理下左寒身上白色毛衣衣襟,遍遍摸着,直到左寒不耐烦地来打他手。
他似乎很爱把左寒惹烦,享受被挠下感觉。
这样他沉甸甸无处安放慌乱,可以得到安抚。
可惜左寒不能理解大少爷弯弯绕绕,只觉得姚琛泽有点毛病,吃着晚饭,忽然傻笑声,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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