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从接到电话开始就在等。
姚瑾涵忌日,两人去趟江陵庄园。
有段时间没来,姚琛泽先去处理点琐事。
三三两两园丁围在起包裹地膜、喷防冻剂,为庄园里植物过冬做准备。
脸熟小丁还在,左寒主动走过去和他打声招呼。
个晃神后,就听姚琛泽在电话那边问:“想没有?”
“不想。”左寒随口就来。
巴不得姚琛泽天天出差,不然连睡懒觉自由都没有。
姚琛泽顿时没音,时间听筒里只有粗粗呼吸声。
室外越来越冷。
这地方阳光好,还能看到花园里最漂亮景色。姚琛泽特意铺个厚地毯,上面放着两个软趴趴小沙发。
屏幕反光厉害,不会儿,左寒就眯起眼睛开始发呆。
玻璃房里,各色娇贵鲜花在萧瑟冬日开得热闹又喧嚣。
股孤独感没由来地窜上心头。
没意思。
,自然没法把他拴在裤腰上带走。
这下有大把大把没有姚琛泽自由时间。
两分钟后,左寒坐起身。
睡不着。
原来养成个习惯,不需要多长时间。
个转头功夫,这两人凑在避风处抽上烟,还是那种廉价劣质烟。
姚琛泽狠狠皱起眉,大步走过来。
左寒咳嗽声,将好容易蹭来口烟飞快按灭在树干上,然后塞进口袋里。
面色如常,假装无事发生。
爬后山时,左寒乖巧不少,老老实实被
左寒忽然很不自在,“早点回来。”
说完就挂电话。
姚琛泽风尘仆仆赶回来时天刚黑。
院子里灌木多,高高低低,颇挡视线,廊外还有个蜿蜒出去小亭子,乍然冒出个人头并不显眼,但左寒还是下就看到。
在落地窗前坐下午,腿都坐麻,他扶着膝盖站起来,瘸拐去厨房洗手,点也没要主动迎接意思。
第二天午后,姚琛泽电话才来。
“你这两天午饭怎又吃那少?不哄着就不吃是吧。”这人急速喘着气,似乎刚做什剧烈运动。
左寒言不发。
反正他不说话,姚琛泽也能讲完全程。
唧唧歪歪,也没什正经事,不知道都说些什。
快过年,今天要把三楼窗帘拆下来干洗,左寒趿拉着毛绒拖鞋在旁帮忙。
上午阳光正好,难得他愿意动,周阿姨也没拦着。
午饭后照常和阮老板简单聊两句,左寒又坐在落地窗前摸着电脑修会儿前几天拍图。
不过是张落日黄昏下小灰鸟,姚琛泽大夸特夸说有意境。
有个屁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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