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意识到
这
点，可他好像醒不过来。
次次半真半假
回溯，蚂蚁点点爬过他脑神经，搬运走他记忆，将所剩无几糖霜点点清理干净。
终于，在第不知多少次反反复复后，噩梦放过他。
从梦中惊醒，姚琛泽不住大口大口呼吸。
温热躯体紧紧贴在怀里。
那人又站在岸边，静静看过来。
无边无尽黑夜里，找不到出口。
耳边又是熟悉两个人声。
“博士，003精神力数据出现比以往更剧烈波动，多次达到临界值！”
“嗯，重复，不断刺激重现就好。”
明明知道只是做噩梦，他还是抖着手去摸左寒脖颈间脉搏。
脉搏下下跳得有力。
姚琛泽遍遍摸着，舍不得放手。
这点动静把人弄醒。
左寒睁开眼睛软绵绵瞥他眼，又往他怀里缩缩，接着睡过去。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年轻研究员似乎于心不忍。
“
知道，但003不是自愿签知情同意书
，这可是成年人知情同意。”
“两项原则，只要不死，只要确有研究价值。”
“这是带有惩罚性质协同研究，不是平等合作。”
哦，这是梦，是那个严肃主理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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