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琛泽。”左寒忽然叫
声，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
“干什
？”姚琛泽脸上不自然，大约是并不想和左寒有过多交流。
情绪不高
alpha嘴里警告着，“不要做这些莫名其妙事。”
左寒不明白什是莫名其妙事，他只是下意识点点头，回身接着蜷缩起来。
乖顺反应并没有让姚琛泽高兴。
姚琛泽将他砸到地上那下，可能把他脑袋摔坏。
“你这半年怎瘦这多？”耳边声突兀嘟囔将左寒拉回现实。
鼻腔里钻入股霸道龙涎香，瞬间将泥土味，汽油味，劣质香烟味，血腥味，海风腥味驱散干净。
左寒吓得浑身抖，脑子忽然阵抽痛。
原来天都快亮，他睡在大少爷家，被干净、精致、富贵、秩序、规矩包围着。
“或者说，这是左先生内向不爱说话，不再轻易向别人交付信任和情感原因？”
……
“
需要知道五年前你有没有收到赔偿。”
……
“左寒，你说要跟学摄影呢？”
这人用力扯扯被子，过片刻，慢吞吞凑过来从背后抱住左寒。
又过片刻，他把背对着他安安静静左寒翻过去面对面躺着，接着脸严肃，从被子里拽出左寒胳膊，放到自己身上。
于是左寒被动地抱住块浮木。
“你是不是天天都不好好吃饭。”姚琛泽还是那个爱挑剔姚琛泽，只是眼睛红着，睫毛湿漉漉，语气莫名比以前软些。
也依旧理所当然地睡到他身边，毫无距离感。
大概刚忙完他姐姐事。
左寒刚从溺水般错觉里出来，又跌进股茫然割裂感里。他感觉自己是只不小心钻入黄金牢笼迷路飞蛾，只寄居在海底蚌壳里蚂蚁，与这里切都格格不入。
他漂在片陌生海上。
……
……
零碎记忆段接段地不停歇地涌出来，原本还有些规律，后来越发混乱，像台程序出错机器，在运行时发出吱嘎吱嘎麻木响动。
后悔，生气，悲哀，害怕，不规则碎玻璃片扎在每寸脑神经上。
他被沉重情绪拖下去，越坠越低，脑子里那张惨败浮肿脸忽然变成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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