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话筒吗,搞这正式…”
“请问在您眼里左寒先生是个什样人?”
“啊?这、这人物访谈吗?”
……
细碎聊天声落在身后,脑子里列列火车交错着开,左寒木着脸默默往海边走。
失态。
顽固寡言受访者需要些刺激才会有给出反应,悲伤,愤怒,最好是歇斯底里,是崩溃,这些呈现在镜头前才是看点。
巩明又有些满意。
刚想趁胜追击,声轻快青年音突兀地横插进来。
“嚯,今天这热闹呢!”是阮文超大步跨进门来。
晚间阮老板在沙滩上找到左寒。
“这都是些什人啊,乡村调解?调解什?”他还是摸不着头脑。
左寒直盯着海面不说话,在阮文超以为他不会开口之前,左寒回答这个问题。
“调解该不该出生。”
天太冷,明明是初冬,却冷得好像整年寒气都聚集到这天。
左寒乘机转身离开,“麻烦阮老板帮照应下客人。”
“怎这是?”
“您好,您是左寒先生朋友?”
“哦隔壁影楼。”
“可以问您两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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