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凤玦。”
“你……”他承认语气非常自然,坦荡到让虚道长时竟无语凝噎,道长想起几年前塞北有位江洋大盗劫几箱官银,到手后还没捂热就被盛寒枝抢去,那大盗追他近个月,好不容易把人堵在酒楼里,却发现几箱官银已经被他送完,大盗看着空空如也箱子,气得当场劈两张桌子,偏又打不过对方。
盛寒枝拎着酒壶,倚在桌边喝上口,和颜悦色道:“杨兄不必如此动怒,这路散财留都是你名字,放心,在下不抢你功劳。”
他做什事,向来是堂堂正正绝不含糊。
石室里先前关是凤玦,关那便是关。
道长幽幽叹口气:“为师都跟你说,人死不能复生,你关他有何用?”人死不能复生……盛寒枝还没问这“人”是谁,虚道长又谆谆告诫,自顾自地把话说完,“既然凤眠已经死年,你何苦还要再插手天煞教事儿?”言外之意,他之前喜欢人是天煞教圣女。
“是失忆,不是傻。”
盛寒枝抚抚额,甚至度怀疑师父这番说辞是不是和凤玦提前商量好,“您别趁失忆就……”想起方才虚道长搬出《十戒经》,盛寒枝学以致用,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四者不欺,善恶反论。
师父,钟情凤眠这事儿,是谁告诉你?”虚道长冷哼,“自然是凤玦。”
盛寒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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