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澄然正不耐烦，突然听到这句，不由愣
下。
“五岁，你那时候是不是五岁？你爸爸是警察，忙
都没有时间照顾你，所以把你送到邻居家……院子里有个小杂货铺，那个人，那个人……”林真真拿手拍着自己，“你真不记得，弟弟，是朵朵啊！”
澄然惊在原地，把她仔仔细细打量个遍。记忆里那个扎着羊角辫，流着口水咬糖果，总嚷着要跟他玩小胖妞点点清晰，再点点跟眼前这个女孩重叠，“你是……你是……”
“弟弟。”林真真咬着唇，“你走时候都不说声，哭好久，都没等到你回来。”
澄然此刻激动不
“蒋澄然。”林真真几步就跑过来，她还是简单个马尾辫，背着个背包，发辫在背后甩甩，跑过来脸上红扑扑，“你来，等你好久。”
澄然警惕看她眼，“你等？”
“对啊，就等你。”
身边几个人都知道林真真对澄然有意思，不过除那瓶绿豆水，他们有过几次交谈都是隔着旁人，都是间断两句问候事，吃饭也不在起，根本算不上是深交。如今她突然冲出来，还说这
直接，果断让澄然措手不及。
“林真真……”
不气，“你不要总是喝酒，等这次应酬完，也不要在外面呆到那晚。”
“等宝宝在家，爸爸定早点回来。”
澄然想想，“你找个住家保姆吧。”
蒋兆川只是摇头，“宝宝放心，爸爸有分寸。”
澄然又动动，脸贴着他胸膛，驾驶座上那点空间，都被俩人挤满满当当，“爸，你下个周末不用来接，自己回去，反正坐车也很快。”
“澄然。”林真真突然肃颜，“你真不记得？”
澄然不解，“直记得，你是林真真。”
“不是。”林真真指手画脚，像是不知道从哪说起才好，“你姓蒋对不对，你叫蒋澄然对不对！”
澄然忍住退后两步冲动，“这有什问题吗？”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住过兵营楼？”
“爸来接你，你自己不要乱跑。”
就算来大学，蒋兆川也样对他管他很紧，澄然更多时候也乐意被他管着。他又抱蒋兆川会，看时间差不多，才同意去学校。
蒋兆川把他送到路口才走，澄然站在原地看着他车走远，再把背包背，准备先转圈再回宿舍。
他刚到校门附近，就见有个女生等在那里。看到澄然时候她脚下动，挥手，就朝他跑过来。
澄然头有点疼，想走又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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