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川臂中紧紧,澄然重声道:“说是点点,跟指甲盖样,跟头发丝样。不跟任何人分你。”
他像头龇牙咧嘴小兽,伸出爪子要死守住领地,蒋兆川按着把他压在枕头上,“爸爸只有你。”他许是又忆起那天情况,依然心有余悸,“那次是爸爸做错,所以不止是跟她说清楚,也是把这件事彻底解决。”
开关“啪嗒”下,黑暗中,蒋兆川坚毅气息绕着他脸,澄然感受着他掌下安抚,顿下,在他背后慢慢拍着。他终于在心里把那个名字切割成碎片,权当周末之后就没她这个人。他凑到蒋兆川侧脸,在他唇边上汲取到足以心安气息。
蒋兆川把掐住他下巴,“你在车里还说要听话,现在就忘。”
澄然声音凝,死死压住,bao炽情绪,“你要干什,你说!”
“爸爸要把事情说清楚,说清楚不会结婚。”
澄然忿忿,“打个电话不就好,这种人要见什面!”
蒋兆川耐心着,“宝宝,爸爸是男人,有什事必须要当面说清楚,爸爸有责任。”
,最会体谅爸爸。”
他撞下蒋兆川胸口,“星期就去上学。”
“不行。”蒋兆川矢口,“再等几个星期。”
澄然只探出半个头,“你要做什?”
蒋兆川时不答,慢慢拍着他背,“先回家。”
“又是责任!”
“爸爸没有打算瞒你,所以要带你起去。”
澄然忍又忍,想起下午在车里还言之凿凿说会收敛,他脸色发白,足足半晌才把那股怒气压下去,“跟你去,那你答应,这是最后次见她。”
蒋兆川才放心笑笑,往他气通红脸上揉几揉,“爸爸只是要说清楚。”
澄然情绪又低落下来,双目顿闪,话里却异常坚定,“你要是有点点爱她,就不能爱。”
万家灯火刚起,等带澄然回家,叫饭,看着他是真冷静下来,蒋兆川才郑重提句,“宝宝,周末跟爸爸去个地方。”
澄然刚换好睡衣,身上还带着水汽,他往被窝里钻,乍然听这话,又看蒋兆川这准备刻意样子,无中生两分警觉,“你要去哪里?”
蒋兆川套着背心和长裤,说话时先手圈澄然在胸膛上,“去见个人,爸爸要把事跟她说清楚。”
电光火石间,澄然马上就叫起来,“沈展颜!”
幸亏他被蒋兆川按着,时都跳不起来。他只能在有限范围内对蒋兆川张牙舞爪,“见她干什,你舍不得她,你要跟她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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