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选湘阿姨,为什不选别人。讨厌她,你就抓准讨厌她是不是!你骗婚恶心,你就找个更恶心是不是!”
他用力去抱蒋兆川,环住他脖子,闻他身上烟味,“不要你钱,以后也会赚钱照顾你。你凭什那自以为是。钱不是最重要,只想跟你辈子。”他抵在蒋兆川侧脸上,拼尽他所有爱意,哭声也难压抑,“你可以重新拥有家庭,去过不同人生,可是只有你。你可以有两个,三个不同小孩,只有你个爸爸。不是你唯吗,你为什总要想办法离开!”
他移到蒋兆川嘴角上,闭眼亲住他半张唇。蒋兆川猛地僵,手臂在澄然腰侧紧紧环,教他惊出满腔痛意。
他唇上也沾上那浓重烟味,“爱你,不管你怎打算,都不会让你结婚。”
这多年财,哪里肯松开财政大权。他算计着每个人,精跟鬼样。年半之后,谁愿意跟着个等同于身无分文,又会让她守活寡男人过辈子。不管是冲着他钱,还是冲着他人,到头来只会无所有。
钱全给他呢,他就是子承父业,蒋兆川舍得。而蒋兆川又能有什损失,不过是结婚离婚,还分文不落,最多当个风流史笑而过。反而是女方,闪婚闪离,什都得不到,还得丢人现眼,传出去都能被人当笑话戳上顶久脊梁骨。就算是她以后二婚,恐怕都得有阴影。
澄然实在要苦笑出来,为什他做什决定,永远都能那狠!
“你做结婚登记吗?”
“没有。”
“那你是打算结好婚,等死心。”澄然红着眼慢慢说:“看着死心,你再离婚。”
蒋兆川把他抱在怀里,坚韧下巴轻轻摩着澄然脸。
澄然脸被他下巴上胡渣摩挲出片麻痒,这种麻痒能顺着皮肤直钻到他心里,绕出心电图样规律不齐。他把医药费清单摸起来,找到上面日期,他算下,就是蒋兆川离开农庄后那半个月。
仅仅半个月,蒋兆川就深图远虑切。找结婚对象,做财产公证,做结扎手术,再去找律师拟定离婚协议……他步步铺足路,奠基石,给两个人都准备最完美人生。可从头到尾,都逃不过个“自以为。”
“你去结婚,又要离婚。”澄然把两份文件全扔出去,抓着蒋兆川胳膊手指几在泛白,他实在想听又实在怕不是自己想要答案,“你把婚姻当儿戏,你又做手术,又要买房陪,你到底是为什,你说,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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