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起涟漪片片,圈圈,扩出温柔绵意。蒋兆川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亲昵唤过他小名。上次,还是上次,在电话那面被他逼才迫不得已叫他。
这声如泉直涌到心里,澄然咬着牙闷声哭。蒋兆川轻轻拍着他背,为着澄然这事,心里直在琢磨,辅警这份工作弹性太大,根本无法控制时间,更别说有时候他还要值晚班。万下次他再晚回来呢,再让澄然遇到什危险?
想到这,他才问起来,“宝宝,到底怎回事,他为什要打你?”
澄然马上换套说辞,“看到他在欺负人……”
“怎欺负?”
澄然想到胖子胳膊内侧那排针孔,小心翼翼斟酌,“他手里拿着好长个针,扎完自己胳膊还要扎别人,就去问他那是什。然后他就骂,还打……”
蒋兆川手心握,眉头微微蹙,“你说他往胳膊上扎针?”
“嗯!”澄然童言无忌,指指自己手背,“比这个针还要长。爸,他也生病吗,为什不找医生?”
“别想。”蒋兆川神情松,已经然于心。岔开话题道:“冷不冷,爸抱你睡会。”
澄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送上门机会,直往他怀里钻。心里森然想,死胖子光“黄,赌,毒”就沾两样,不死也要废。只是,像他这样人死也没用,他要是能抓着那药头,给他爸立大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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