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由于舟车劳顿加上水土不服,到天寒地冻边疆就开始发高烧,浑浑噩噩在床上躺半天之后,他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廖将军听说他醒,立即马不停蹄地过来伺候:“陛下您醒,臣已让人备桌子好酒好菜。”
容怀昏昏沉沉,嗓音低哑,问他:“朝焱何在?”
“大越使臣前来,朝将军正在接待。”廖将军状似无意地说:“这位使臣是大越三皇子,据说与朝将军是知交,两人关系匪浅,大家都猜测朝将军会被他说动,重新回归大越……”
他上眼药话还没说完,容怀就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大步往外走去:“在前面引路。”
廖将军愣,“是,陛下。”
议事厅里果然有坐立两人,容怀站在门口只能看到朝焱高大背影,而坐着人衣着奢华举止考究,相貌俊秀文雅,“朝焱,你对琅国新帝倾心相待都看在眼里,甚至不惜背叛大越,牺牲自己,却终究是为别人国土做嫁衣,可是他又是如何回报你?”
“出于忌惮,将你发配边疆,发配就是两年,不闻不问。”
“后来干脆还派个姓寥掣肘你,分你权,让你兵马对他号令言听计从……”他款步走到朝焱身后。
“们在大越也是无话不谈好友,倒不知你脾性什时候这般好。”
“今日孤身前来已经展露们大越诚意,只要你重新回归大越,拥立为大越新君,待称帝,以前事情既往不咎,你会率领大越兵马亲手摘下那个忘恩负义,bao君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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