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卡是她最后退路,现在也彻底破灭,她之前刚刚看到希望,甚至还做着总裁夫人美梦,现在又被打回谷底,身无分文,甚至还欠着百万负债,整个人精神都在崩溃边缘,何芳蓉却压根儿不体谅她,还在拍着大腿念叨:“那俊辉医疗费怎办啊,再拿不出来,人家肯定要把们赶出去,说不定还要请媒体来曝光们……”
听见赶出去三个字,林舒这两天紧绷神经又动动。
“要不们再去找容怀看看?”她精神恍惚之后,忽然想到那天容怀温和帮她泡奶咖,还带她去买衣服经过,越发觉得容怀对她还旧情难忘,于是揪着何芳蓉衣袖说。
“容怀?”何芳蓉扬起眉头,脸不屑:“他就是个破开店,能拿几个钱出来?”
林舒咬紧下唇,才用哭得沙哑声音说:“容怀现在是易氏集团副总,除易总之外权利最大就是他。”
”林舒啜泣道。
何芳蓉闻言立即捧得更小心,生怕掌心里面银行卡被她粗糙手给弄碎,美滋滋地来到大厅缴费,工作人员接过她卡刷:“不好意思,你卡已经被冻结,要不你再换张?”
“什!?”何芳蓉脸色变,嗓门儿骤然升高:“这里面有足足五百万!定是你们搞错!”
“没搞错,要不你去其他地方刷刷?别人也会告诉你被冻结。”工作人员耐心说。
“不可能,肯定是你们搞错!”何芳蓉还打算胡搅蛮缠,但是保安已经过来把她拉离队伍。
何芳蓉失声大叫:“什!?”
旁边那床护工对他们早就有所成见,公共病房里面堆满他们家东西,又不付医疗费,还在这里扎扎呼呼,惊乍:“声音小点!没见到病房里病人都在休息呢!?”
何芳蓉没再和以前样怼回去,而
何芳蓉像是游魂样失魂落魄地走回病房,俨然还没缓过神来,林舒见她脸色不对,连忙询问:“妈,你怎……”
“怎?你还好意思问怎?你给这张卡,人家说是冻结!”何芳蓉这才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把卡拍在床头柜上。
“不可能!”林舒脸色白,下意识反驳。但她又想起易光年那些被收走房子,这张卡被冻结也不是不可能,时间简直要把嘴唇给咬破。
林俊辉跛条腿,脾气越发,bao躁,成天愤世嫉俗,躺在病床上阴阳怪气:“呵,什五百万啊,人家没准就是糊弄姐,也就你们俩人傻,还当真。”
林舒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摇摇欲坠,双腿虚软,差点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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