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那里派人去看着,”易炽捏捏他白嫩嫩脸,“总归不能让你这样屈才。”
其实容怀故意展露这方面天分,就
他心说,这个被你看不上女人是你侄儿老婆,那个孩子是你侄孙。
说话间门,易炽裤子口袋里面手机嗡嗡作响,都是因为这两天他陪容怀东奔西走,积累下来公事没有办。
容怀坐在沙发上吃着蛋糕,看易炽回复电子邮件,有几封拿不定主意,他还顺便出两个主意,易炽问:“你还懂商务决策?”
容怀舔舔唇角巧克力浆,“略懂二。”
作为个曾经制霸游戏产业科技巨头,容怀对商务工作烂熟于心。
下这份蛋糕,就会忘掉之前通通不愉快事情,取代而之是蛋糕甜味。”
容怀指尖顿,易炽这番话让他唇舌之间门巧克力浆甜得令人心头发颤,他忽然握住易炽手臂,轻声问:“易先生,能……吻你吗?”
易炽毫不迟疑地俯身吻过来,他嘴唇和易炽所想象样柔软,分明并不喜欢甜腻味道,但这滋味确实让他舒服头皮发麻,容怀感觉自己腰部被扣住,承受着如拆骨入腹般吞噬般吻。
“今天这件事其实也是给你答复,”容怀轻声说。之前在咖啡店里休息室,他就答应过给易炽个解释。
“可却并不满意,”易炽轻哼声,将他吻得喘不过来气,才放开他:“把给答复建立在你痛苦之上,还做不出来这种事。”
易炽既然发现他这样才能,当然也不可能忽视,翻出之前积压好几天文件,容怀处理这些文件速度和他竟然不相上下,甚至在商务往来方面回复更加圆滑变通。
易炽:“你这样才能竟然只是开间门小小咖啡馆,真是埋没。”
虽然这段时间门和容怀朝夕相处,他狂躁症并没有发作,但是易炽已经着手开始培养继承人,原本他只有个亲侄子易光年,但现在他有更好选择,自己伴侣当然比侄子更亲近。
“你有这样才能,如果不充分利用,实在是委屈可惜,到这里来工作吧。”
容怀迟疑,“咖啡店……”
“并不觉得痛苦,”容怀靠在他胸口说:“从来不曾喜欢过她,也没有过期待,所以不会觉得痛苦。”
“那你最初为什要与她在起?”
容怀哑口无言,不好解释那是原主做,只好说:“也许是当初昏头吧。”
“那你确实是昏头,”易炽说:“这样女人根本不值得你为她费心。”
容怀失笑,“你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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