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光年往后成为你领导,你专注手头上事情,把事情做好就罢,”容怀安慰他。
“明年公司还有个大项目,现在国家电视台都在播报,就是海湾规划,你应该听说过吧?”
容怀也经常关注财经新闻,轻轻点头:“是个百亿大项目。”
“当初做方案,最终成功竞标是们组,”徐鹏说:“大家都说这个项目会交给易光年来主持,给他履历增光添彩。”
容怀理解徐鹏苦闷,这种感觉就像怀胎十个月,好不容易生个孩子,结果被邻居家抱走,他耐心劝慰徐鹏,“易氏集团产业本就是易家,出这种事情,苦闷肯定也不止个,但你是领导,凡事也不能意气用事,也得为你下头组员多想想。”
沾染在他身上,又似乎留在车里,萦绕不散。
而刚才那个吻究竟是简单吻别,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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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怀站在玻璃窗前,往外张望,那辆车在咖啡店门口停好会儿才驱车离开,伙计对老板行为表示不解,“老板,外面有什吗?您直在往外看。”
“没什,”容怀转过身问,“做好咖啡全都装车吗?”
徐鹏听他这说,想到自己手下那群员工,拧起来眉头也逐渐缓和,加上倾诉之后,心情果然开朗许多,也没有之前那苦闷。
“好兄弟,”徐鹏拍拍他肩膀,“大早上给你倒肚子苦水,不如中午咱找个店搓顿吧?”
“店里忙,搓顿就算,”容怀注意到已经有别高管陆续走进办公室,于是和他道别:“继续回店里忙。”
徐鹏拗不过他,只好遗憾地放他离
伙计说“是”,容怀清点数目之后,照例开车前往绿地大厦,徐鹏正在自己办公室里昏昏欲睡,见到他立即来精神,从椅子上弹起来,“好兄弟,你可算来,现在就等着你这口咖啡呢,不然都要睡着,这社畜日子简直不是人过。”
容怀把咖啡放到每个工位上,“你最近这几天来都很早,很忙吗?”
“可不?”徐鹏伸个懒腰,凑到他耳边和他嘟囔:“现在不正值年关吗,本来手头事情就忙,易光年还使劲拉帮结派,很多高管都跟在他后面点头哈腰,开个会都要变成易光年言堂。”
容怀说:“这种现象放在哪个公司都是司空见惯。”
徐鹏大口喝口咖啡,说:“也知道,现在大家都在说易总想放权给易光年,毕竟易光年是他从小看到大侄子,易总又没有别孩子,所以这些人巴结易光年实属能理解,可就是不想给别人做哈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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