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黎是头次见到帝王真容,在他想象中,这是个被宠无法无天,面目狰狞凶残帝王,然而出乎他意料,帝王容貌华美,身段甚是风流,眉目甚至还带着丝媚意,嘴角笑也非常温柔。
他抬头看眼,便低下头。
望着那顶渐渐靠近鎏金华冕,晏灼眼皮却是跳。
自从收到赏赐,这些天他每天辗转反侧,梦里出现都是那天容怀抱着他腰,埋在他怀里神情,面色痛苦,眼眸中纯粹忍耐,却格外吸引人,本来以为已经过去事情,却依旧历历在目,每处细微表情都记忆犹新。
简直是……荒唐。
,打马来到晏灼身边,晏灼拍打着他肩膀夸奖两句,青年爽朗地笑起来。
“他是谁?”容怀轻轻搁下茶杯。
秦良齐道:“是晏灼义子晏九黎,据说是他在边疆捡回来孩子,从小当亲生孩子般抚养,也继承晏灼衣钵,不仅善武也能文,再过不久便是恩科,到时殿试……陛下也能见到他。”言辞之间似乎对晏九黎颇为推崇。
系统惊诧说:“秦渣渣居然这早就认识晏九黎?”
容怀指骨在扶手上轻轻敲打,他终于知道秦良齐打是什心思,似笑非笑:“秦良齐故意说要提议来校场,就是为给晏九黎铺路,暗示在殿试放放水,这两个人私底下肯定早就勾搭在起……”
“陛下怎来到这种地方?”晏灼道:“校场上都是些粗人,莫污陛下眼睛。”
这话听着,大多数人都觉得没问题,但是秦良齐却觉得心里有些微妙怪异,,bao君凶残无道,平日里见过血,怕是比这些日日在校场上操练士兵还要多……晏灼这话倒是把,bao君当成个不谙世事需要保护孩童?
在这种微妙怪异,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闪而过。
容怀从轿辇走下来,动作慢条斯理地挽袖子露出修直手臂:“方才见晏将军纵马骑射,很是潇洒,孤也想试试。”
晏灼满脑子都是那天容怀趴在他怀里脆弱不
“呸!这两个狗男男。”系统义愤填膺。
秦良齐看容怀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懂得自己暗示,他知道容怀对他心怀憧憬,心意,很听他话。
容怀不动声色地问:“如此说来,晏九黎能文能武,倒是个不可多得人才?”
“正是如此。”秦良齐说。
容怀走出八王亭,来到校场,也就是这短短段路程,他也是坐着轿辇,八名仆从在下面抬轿,十几名宫婢撑着大扇,容怀倚在软榻上,金衣华服披在肩上,反倒衬托出纤细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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