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倒吸口凉气:“什,什?”
容怀回忆道,“十五岁那年,宫内场盛大宫宴上,有人献上调.教好猛兽供陛下取乐,后来训兽之风风靡时,兄长又好奇把人当兽来调训是何种滋味,便把主意打到头上。”
“后来呢?”系统整个统核心都在发凉。
“因不愿意服从,他便想个损招,试图用药瘾使屈服,想让失去尊严匍匐在他身下,是,那药还有个特别风雅名字叫‘丝雪’,得名于服用者发丝会渐渐褪色发白……”容怀说到这里笑声:“只是他没想到挺下来。”
系统想到容怀那头堆雪般头发,没想到居然是这来,心头发凉:“你家里其他人也不管吗!?”
民间精通医术大夫来为你治腿。”
“定能让你再站起来。”
秦良齐笑意僵在脸上,容怀这记神来之笔来得太突然,他时间竟然想不出任何推脱之词,总不能说他腿根本就没事,不需要大夫来医治吧?
“下去吧。”容怀观察着他表情,轻笑声。
秦良齐心里头团慌乱,缓缓告退。
“其实你也猜到吧,也出身宫廷,陛下有那多儿子……名字都记不清,何谈约束呢?当年唯向释放过善意人只有位名叫聂青将军。”容怀感慨声:“所以原主,还挺幸运。”
系统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原主父皇子嗣不丰,大半没活到成年就夭折,剩下也都是些歪瓜裂枣烂泥巴,没什竞争力。”
“不过还真没猜到宿主也出身皇宫,”系统小声道:“宿主之前不是说自己出生在戏园吗?”
“还有比皇宫更像戏园吗?”容怀站在窗前眺望深深宫墙,笑道
系统看在眼里,心里嘀咕,宿主带入万人之上帝王身份未免也太过顺畅。
等秦良齐离开甘露殿,容怀走到镜子旁边,透过镜子他看到身明黄龙袍青年,金冠高束,青丝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容貌昳丽张扬,天生带着丝媚意,并不凶恶,只眉梢挑起时,露流出几分万人之上帝王恣意残忍。
瞥向桌案上那碗药汤,他二话不说抬手就把它倒进盆景里。
系统忧心忡忡,提醒道:“宿主,即使你身体已经对它成瘾,如果不喝话,发作起来会很遭罪。”
说着,它还找许多犯瘾视频放给容怀看,上面人毫无尊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涕泗横流嘴歪眼斜,脸上鼻涕眼泪糊满脸,容怀看眼,便无动于衷坐在桌案前翻阅奏折:“这些都知道,在十五岁那年便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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