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夕阳西下,橘黄阳光静静流淌于山岚,容怀对着镜子正整理着衣衫准备上榻休息,镜中人亵衣如雪般堆叠,发丝如瀑般垂落在肩头,隐约露出玉白优美锁骨线条。
突然之间,他感觉耳垂传来灼热
栈道悬在空中,容怀听见耳边山谷风声,掀起气浪卷起雪白衣袖,远处明灯落在他眼中像是绚烂婉转星河,他望得出神,差点从栈桥上摔下去,正在这个时候,他感觉肩头被人扶把,这才稳住势头,正想回头道谢,却发现空无人。
容怀只当是自己错觉,又继续往前走。
嬴烛真身在养伤,缕神识就跟在他身后,他方才见容怀出神得望着远处,险些要从栈桥上坠下去,竟下意识伸手扶把。
他还来不及细思自己为什会做出这种动作,就下意识顺着容怀刚才眺望方向看过去。
短短半日,他便已将天衍宗上下摸得清二楚。
恙让执法弟子把人拖下去。
既然已经真相大白,这件事情也就告段落,现在众仙门人都汇聚在这里,在修复灵脉才是当务之急。
灵气稀薄意味着修士们修炼不能寸进,关乎修为、甚至寿命,是故唯有修复灵脉才是头等大事。
正殿里各长老经过天商议,最终宗主拍板决定先派长老去麓山原实地考查,再与其他宗门联络,挑选精英弟子,做足充分准备,在三个月后启程前往麓山原修补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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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似乎是清雪仙尊秋水恙住所?
想起白日里听到两人间风言风语,嬴烛不知怎心里略有些烦躁。
连数日容怀轨迹都是两点线,根本不知道嬴烛神识直跟着他。
天衍宗日常平淡而朴实,每日早中去秋水恙那里听课,下午开始各自修炼,容怀便回到洞府养养鱼,侍弄花草。
嬴烛觉得他和之前容怀截然不同,就像是判若两人,现在这个容怀比之前那个更吸引他注意力,他每日除调养生息,最爱做事情就是催动他留在容怀那里神识,窥伺容怀举动。
从正殿出来之后,天已经黑透,漫天星斗挂在天上。
天衍宗本就是修真界三大顶尖宗门,虽然坐落于青山之间,却把亭台楼阁修宛如阆苑仙葩,五步阶,十步灯,澄明透亮灯火从远处望去,仿佛在黑夜里浮沉星海。
步阶都是景。
容怀想看看天衍宗夜景,便没有御剑,沿着山栈慢慢走回去。
为便于仆役通行,天衍宗各峰之间设长长栈桥,此时栈桥上空无人,唯独头顶不断有流光闪过,那便是御剑飞行弟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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