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
？”霍燃在他身后，帮他揉捏穴道沉声问。
“嗯，”容怀
柳思谦红着眼珠，早已崩溃，柳毅
屁股瘫坐下来，他已感受不到任何热意，甚至连呼出
气都是凉，眼睛逐渐发直。
看够这出戏，容怀温声道：“柳灵芝。”
柳灵芝匍匐在地身子颤颤。
“你现还有条路，被封和安公主，风风光光嫁去蛮夷。”容怀声音很轻：“或者和你父兄流放北域……”
话音未落，柳灵芝就迫不及待大声道：“
嫁嫁！”
明文规定，如果不是犯谋反等滔天大罪，只是滥用职权或是渎职，都可以捐出家产保全性命。
柳毅眼睛亮。
如同抓到最后根救命稻草，柳毅鱼打挺般爬起来，扑到柳灵芝面前，狠狠抓住她衣襟：“让你管理那些铺子呢，快，快都拿出来，快啊！”
柳灵芝支支吾吾，她哪里拿得出来那些东西，店契、地契早都被她融进灵泉，才换来这
张漂亮脸蛋。
“说呀！”柳毅几乎要疯魔，柳灵芝目光闪躲，他忍无可忍狠狠巴掌甩到她脸上，唾沫星子喷她脸：“你快说话呀！”
柳毅和柳思谦喘着粗气，眼里布满血丝，死死盯她，柳灵芝浑身抖得像筛子样，连滚带爬躲远远，她怕在流放路上就被两人活活打死。
容怀扬起嘴角，直起身体。
系统摇摇头，心中怜悯更甚，柳灵芝怎选都是死路，蛮夷地广贫寒，别说银子连根草都难见到，没金钱供奉灵泉，她美貌也会逐渐消失，发觉受到欺骗，又对中原心怀恨意柯纳多会如何,bao怒？柳灵芝下场可想。
踏着地污秽，容怀转身离开地牢，回到将军府，霍燃帮他将衣衫件件脱下来，抱起他走进浴室。
里面早已备好药浴，容怀枕在浴池边低声道：“那些衣物脏。”
柳灵芝被抽得唇角破裂，脸皮涨红，柳毅还不罢休，又是连着甩她数十个耳光，劈头盖脸打得她头晕目眩，柳思谦冷眼旁观，也没有阻止，这些铺子如今已经和他们命挂上钩。
“都是因为你来到们家才出这些祸事，是你这个丧门星！”
狭窄阴暗地牢里上演着混乱幕，容怀站在栏杆外饶有兴致地看着，系统在后台瑟瑟发抖。
这就是它喜欢折磨人宿主，在绝望中给点虚假希望，最后再把希望抽走，把人打入更深绝望。而它宿主就高高在上，欣赏着他们垂死挣扎和绝望。
柳灵芝实在是被打得受不，涕泗横流横地哭着说道：“都没有，不知道，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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